,不够豪爽。”
说罢,刘通转身在书架的下方打开一个暗格,从里边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黄布包,随手放在书案上说道:“这里有十根金条,乃是玉儿中得状元之时皇上所赐,你一并带上,也显得我们花、刘两家不是一般的交情。”
周全上前将布包打开,他仔细数了数,又重新包好,然后提在手上说道:“既然是老爷的吩咐,小的照办就是!”
刘通见周全转身要走,忙止住说道“你此次南下,并不急切,可回去多做些准备,明日晚些时候再走亦可。”
周全答应一声,一侧身正要走,忽然他迟疑了一下,又定住身形说道:“小的还有一事要请老爷恩准,小的明日打算牵一匹壮马,也好作为驮带物资的脚力。”
刘通想了一下说道:“你若是牵一匹驮马,一人独行难免会招人眼目,如若遇上强人,必然凶多吉少。这样吧!我们府上正好有两个会武的家丁,老夫派他们随行护送,也省的老夫我为你提心吊胆。”
刘通说到这又想起了什么,继续接道:“还有,让他们两位顺便护送花夫人和小姐到洛阳来贺,一路上要多加小心,不可有半点差池。”
周全想了想问道:“老爷说的可是朱骞和吕良二位?”
刘通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这两个!”
周全又继续说道:“这两位的把式倒是不错,经常舞刀弄枪的,尤其是吕良,说起来还算是二公子的半个师父。听说朱骞善能饮酒,在外边还结交了许多江湖道上的朋友,小的若有这两位随同,那真是既省心又少了一路的寂寞。可是……”
“可是什么?”见周全说话有些犹豫,刘通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周全顿了顿身形解释道:“小的意思是说——花夫人和小姐会送份贺礼给小的带回,可她们大概不会亲来道贺。”
刘通十分不解地问道:“呃——这又是为何啊?”
周全神气十足,似乎是早有准备,他提高了嗓音说道:“小的因知道花府在淮阴县城内开了一家茶庄,而现在又正值采茶的旺季,花府上下都在忙着茶叶生意,恐怕花夫人和小姐会脱不开身。另外,如今花府正缺少一个男人支撑门面,若是她们母女前来道贺,到时候若见了朝中的官员,又不知如何回避,故而小的猜想花夫人和小姐念及当初被逐之事,一定不肯前来,正所谓是官场如虎,惟恐避之不及呀!”
刘通听了慢慢点了两下头说道:“好啦!那就尊她们的便吧。你尽管回去准备,晚上想着到书房取一份喜帖,老夫再给你五十两银子作缠资,其它一切均由你自行做主。”
周全躬身说道:“小的谢老爷信赖!那么——如此,小的告退了!”
周全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长话短说。话说周全带着两位家丁朱骞和吕良一路上晓行夜宿,这一日刚过了中午,她们一行三人便来到了花府。
花夫人见周全带着两个家人又来拜访,忙一边招呼婆子快来上茶,一边又派人通知厨房准备午饭。
周全让两个家丁朱骞和吕良将刘通刘大人和自己的礼物呈上,花夫人见了这些礼物,砸了咂嘴说道:“啧、啧!难得刘大人这份心意,又派家人千里迢迢的送来,这可都是些稀罕之物,可教我们说什么好呢?”
周全取出了喜帖,见隙说道:“小的此番前来,这些个礼物只是随身捎来,略表些心意,小的受我家主子之托,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向花夫人呈报!”
周全说罢,将喜帖递了过去。
花夫人接过喜帖,打开一看,马上满脸喜悦地说道:“呦!真是天大的喜事!感情是你家长公子昭文不日将有大婚之喜哩!”
周全立刻接道:“正是!所以我家老爷才特意派小的前来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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