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鼠王意图不轨,事情更是可疑,只恨忠言逆耳,沒有人肯听老夫的话。”
“女人?”叶凡与拓跋雪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已隐隐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若真是玉灵珑找上了鼠王,以玉灵珑那种美得让人心滞的玉容,只怕就是让鼠王将他老祖宗卖了,他也会心甘情愿。
想到这里,叶凡一声堕后少许,把心中想法告诉了拓跋雪。
另一边的拓跋方道:“大哥,你们打算怎样对付魔灵界的那个妖女,若她來个一概不认,有鼠王为她撑腰,我们能拿她怎样呢?”
叶凡微微一笑道:“文的不成便來武的,难道她肯任我们把她干掉吗?只要她一出手,便可试出她的來历!”
拓跋雪想起了独孤云抽取生人灵根一事,愤然道:“魔灵界的所作所为,人神共愤,今趟若能把这妖女消灭,对天下有利无害,所以下手绝不须容情。”
一干手下轰然应诺。
此时冯老一马当先冲入院中大门,把门者认得是他,不敢拦阻,任各人长驱直进,浩浩荡荡的朝院中冲去。
十多名卫士从府门迎出,守在台阶顶上,带头的年青将领暴喝道:“未得鼠王之命,强闯花院者死,你们还不退下。”
冯老反喝道:“大王子千辛万苦才赶回鼠族,鼠王在情在理亦该立即亲自欢迎,现在不但屡催不应,还闭门拒纳,这是鼠王的主意,还是你马老鼠自作主张呢?”
马老鼠大怒道:“冯黑你莫要恃老卖老,鼠王既把护卫花院之责交给我马老鼠,我便要执行鼠王的严命,你们若要求见鼠王,就好好的给我留在这里,再由我报告鼠王,看他如何决定,否则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冯老后面的叶凡忍不住问身旁的另一人随口问道:“这小子是什么人?”
这人不屑道:“他算什么东西,若非靠着裙带关系,何时能轮到他坐上院领的位置。”
两人说话时,拓跋雪排众而出,怒叱道:“即使方鼠王见到我拓跋雪,亦要恭恭敬敬,那里轮到你这狗奴才狂妄说话,滚开!”敢情拓跋雪名为王子,实为另一鼠族部落之长。
要不是他淡泊名利,这鼠王之位,是无论如何,也轮不等现在的鼠王坐上的,所以拓跋雪这一番话,也是有根有据。
受到拓跋雪气势所骇,马老鼠心中一怯,但见自己背后再拥出十多名手下,顿时胆气大壮。
反而把守外门的卫士却远远站着,一副袖手旁观的神态。
可知这任鼠王沉迷玉灵珑一事,早令不少人生出反感。
何况鼠族境内无人不知拓跋雪的威名与身份,这时目睹马老鼠面对拓跋雪,竟然也摆出这种目中无人的嚣张神态,心中不生出恶感才是怪事。
马老鼠横刀而立,大喝道:“我马群奉鼠王之命把守院门,谁敢叫我滚开?”
拓跋雪负手淡然道:“來人!给我把他拿下,押到鼠王跟前再作处置。”
马老鼠未有机会说话,叶凡闪电掠出,两对手掌幻出千变万化的掌影,把马老鼠罩于其中。
狂风骤起,马老鼠就像站在暴风平静的风眼里,半点都感受不到风暴的威力,而他的手下却给惊人的掌劲扫得东歪西倒,跄踉跌退。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为之动容,那想得到横看竖看都像个公子哥的叶凡,竟然这么变态,只怕比起他们心止中的拓跋雪亦是不遑多让。
黑宁卫和冯老交换了个眼色,暗呼侥幸,倘若今日和叶凡闹翻了,纵能擒下他,怕亦要付出若干代价,但此时摆明了叶凡是已方之人,自然是精神大振,因为更有收拾魔灵界妖人的把握。
“砰!砰!”
马老鼠左右劈出的两刀,连他自己都不知劈在什么地方去时,身上早中了两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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