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走廊继续往前走,快到大厅时,前面的人也多了起来。
记者和摄像师正在仓促的调试着摄像机,立起三角支架。
还有穿着气派的人正相互亲切的问好、攀谈。
南门策走进大厅时,和夏思捷擦肩而过。
夏思捷见到南门策后,鼻孔重重的哼了一声,带着随从大摇大摆的走到旁观席上。
旁观席有二十排座椅,除第一排外,后面每一排都能容纳二十人。
坐位排列成弧形,像是电影院中的座椅一样,越往后的位置座椅越高。
最前面第一排是贵宾座椅,只有十五个坐位。椅子不仅松软舒适,而且左右有扶手,前面桌子还放置着矿泉水。
旁观席将近四百个坐位,已经座位虚席。即便如此,仍然不能容纳所有的群众,有人干脆席地而坐。
夏思捷走过时,旁观席顿时引发一阵骚动,人们纷纷站起身,表示对他的尊敬。
身份低微的,只管点头哈腰的笑。有些名气的面带着谄媚笑容,似乎跟夏思捷攀谈上两句,不仅脸上有光,好像自己也成了明州市数得上的大户人家。
南门策在旁观席扫了一眼,短短三秒钟,上百人的面孔在脑海中闪过,却未发现夏思威身影,只看见张福宝坐在靠边的位置,正探着脑袋东张西望。想不到这家伙不声不响,来的倒是挺快的。
“你怎么才来,都要开始了。”一只手抓住南门策的衣袖。
南门策扭过去看,只见翟生厚面色焦急,拽着自己就想朝医师席位走去。可是连拽了两次,都没有拽动。
南门策低头看了看翟生厚肥厚的手掌,淡淡的说:“松手,别拉拉扯扯的。”
翟生厚畏惧的松开手,可当着众人的面感觉脸上无光,脸上一阵燥红,想要发怒,公众场合又不便发火,忍了忍,咽了口吐沫,表情却变的很难看。
南门策拍了拍衣袖被抓出的褶皱,在张传方旁边的位置坐下。
桌面上放置着话筒和矿泉水。因为正和医院来的医生实在太少,给正和医院留着的位置空了一大半的坐位。
南门策抬眼看见对面日本医疗小组十多名医疗人员已经整整齐齐坐为两排,个个脊椎绷得笔直。
似乎,他们的胸脯越挺,越能体现出他们的素质高于一般人。
日本人很讲礼貌,不过讲礼貌不等于真正的尊重别人。
无论鞠躬行礼、或者微笑称呼,都是他们对于自我修养的体现。而在他们鞠躬的时候,说不定脑袋里在想:“看,这个傻帽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
山道次郎坐在第一排靠近中间的位置,他冲着南门策微笑点头。结果,南门策竖起了中指。
对面日本媒体的新闻记者正拍下来这一幕,气的火冒三丈,嘴里叽里咕噜怪叫着。只见南门策又将中指插入耳朵,掏了掏耳屎,冲着镜头方向弹了出去。
“粗鄙!”日本记者板着脸,感觉受了耻辱。
“南门医师,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张传方见南门策毫无紧张之色,忍不住问了句。
“对付这些跳梁小丑,用不到准备的。”南门策满脸轻松的说道。
“你说这话,太夸大了吧。”张传方哼了哼,说道:“对面的十八个人,我在医学报上见过八个,都是很有名气的人。在日本也是响当当的名医!治好过很多顽疾,你治疗过什么?”
南门策想了想,扭头看向翟生厚,说道:“我治好过他的肾虚。”
这话正被往来走动的美女工作人员听到,她目光怪异的看着翟生厚。
翟生厚老脸一黑,喝道:“胡说,你才虚呢!”
刘佰刚敲了敲铺在桌面上的红色桌布,说道:“南门策,院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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