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长长吸了口气,摒弃掉心中的杂念。瞬间,表情变的异常专注。耳边也听不到城市混乱的杂音。
他的手指轻轻的在南门策的身体上方滑过,手指肚下形成一条条纤细流畅的红色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延伸出去。
他手指轻轻的在南门策身体上方滑过,手指肚下形成一条条纤细流畅的红色线条,随着他动作延伸出去。
线条越来越多,线条越来越多,随着手指的舞动,一个繁复玄妙的符文在罗天的手下渐渐形成。符文线条完美,带着动感,灵性十足,隐隐还闪烁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罗天像是生怕惊动了什么,呼吸越发轻缓,他以肘部为轴心,带动着上臂活动,手腕灵活如射,好似无骨,手指旋转,优雅的弧线悬停在空中。接着手掌重重一顿,指尖带着奇妙无比的弧线,弧线上泛着肉眼难以擦觉的光芒。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腕旋转,骤然发力。
最后的落指充满力道,像是可移山填海,也正是这一按,为整个血符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血符顿时光芒暴涨,原本那微弱的光芒在罗天最后落指的一刻闪烁出耀眼的光芒。只不过这光芒只有短短的一刹,接着就隐身到南门策的身体中,一切恢复如常。
南门策缓缓张开眼,感觉有道残影还留在脑海中。他低头向下看去,那血符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身体上,从左胸到小腹,就像一幅绝妙美丽的画儿,看起来古朴而大气。
罗天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后座上,短短两分钟的时间,浑身已经湿透,就连呼吸也沉重起来。
“你没事吧?”南门策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腕,探了探脉搏。
脉搏虚弱无力,跳动的却很均匀。
“我只是暂时有点虚弱,休息一会就没什么事了。”罗天若无其事的摆摆手,叮嘱南门策:“你今天一定好好表现,不然我这血符可就白画了。”说完,他倾斜身子打开车门,下车绕回到主驾驶位置。
宾利车倒回到宽阔的车道上,一个转弯,汇入到车流中。
巨大的城市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喧嚣。
罗天开着车,心里却一直琢磨着刚才为南门策画血符的事情。他发现南门策的身体太独特了,自己从来还没见到这么好的筋骨,暗暗称奇。如果有什么秘密,那应该跟南门易有极大的关系。
如果自己的推测没有错的话,一定是南门策从小就得到了他爷爷的悉心培养。南门易用药通神,肯定用什么特殊的方法锤炼了南门策的筋骨。
符咒师也属于修道者的一种,依靠都是精气,而精气则是以身体为载体的。
倘若自己也有这种方法锤炼筋骨,能将体质提升一个层次,那以自己目前掌握的家传独门符咒水平,可以将符咒的作用突破提升到另一个高深的境界。想到这,罗天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南门策。
隔着车窗,灿烂的光芒洒在南门策棱角分明的面孔上,暖暖的,就像情人温软细腻的手掌抚摸着,格外舒适。
南门策神采奕奕,血符给了他一种奇妙而前所未有的感觉,符纹携带者奇妙的能量,包裹在身上。浑身精气充沛,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单凭这一点,就可以知道罗天给他绘制血符,是费了很大的功夫的。
唯一失望的是,道符太极图并未因血符的完成而产生变化,它就像一扇大门,依旧紧闭着,将所有秘密尘封起来。
正想着,手机铃声响了,南门策一看是翟生厚打来的,接起电话。
“南门策,你跑哪去了?交流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知道了。”南门策没等他说完,直接挂掉电话。
刚刚抵达龙湖酒店的翟生厚听着手机内传来的盲音,拍着大腿,愤怒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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