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邱府周围时不时的有人进出,薄如素给君祁阳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往旁边人少的地方走了几步,问道,“你好不容易能暂时接手东山军营几日,今日婚礼其实真没必要来的。”
君临墨昨晚被电掣所伤,因此卧床无非去东山军营巡视,老皇帝得了消息便让君祁阳在君临墨养伤期间先守在军营里,等君临墨身体恢复了再交权。
而君承乾也同样满身伤痕的卧床不起,所以今个出席婚礼的王爷只有君祁阳和宣王二人。
君祁阳温和道,“也不尽然,好歹邱府这块肉还没吃进嘴里,我来露个脸也算是给邱万春个面子。不过……这婚礼似乎是搞砸了。”一边说着,他竟笑了起来。
“好笑吗?”薄如素翻了个白眼,压低了声音,“邱泽竟能在婚礼上对云宁下手,看来绝不是个软蛋。”
君祁阳点点头,沉声道:“无碍,这样不刚好方便咱们进行下一步计划吗?”
薄如素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缓缓道:“那女子可靠吗?”
君祁阳唇角弯了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的人,你觉得呢?”
薄如素耸耸肩,又道:“玉仙膏的事情紧张如何了?”
君祁阳嘴角的笑渐渐僵硬起来,微微叹了口气,“君临墨大概是怀疑我了,流传在军营中的玉仙膏不仅如数被君临墨销毁,而且那些染了毒瘾的人也已经被隔离在后山戒毒,对外美名曰开荒种地,自给自足。”
薄如素听罢,眸光暗了暗,半晌才道:“无碍,东山军营里还有肖毅,有他助你一臂之力,东山军营迟早归你管。”
听薄如素提到了肖毅,君祁阳眉头微皱,摇头道:“肖毅虽名义上是我妹夫,可此人还是个未知数。他为人……说好听些是耿直、固执,不好听就是太过死板了。”
顿了顿,君祁阳继续道:“还有,杜江已被君临墨安插在东山军营两日了,先跟着蓝翔从参军做起。”
薄如素一怔,喃喃道:“怪不得最近在府中我没见到杜江,原来他……”
见薄如素突然住了嘴,转头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不远处,宣王正迎面走来。
君祁阳不着痕迹的往一旁站了站,刻意拉开与薄如素之间的距离,神色平静。
宣王走到二人跟前,,视线来回在他们之间打量了几下,似笑非笑道:“刚才一出来就找不到三弟的人影,原来是与宁王妃躲在这里呢!”
,让薄如素心中顿时不悦,语气也不怎么好,“宣王这话是什么意思?青天白日的,可不要随便信口开河!”
“本王刚才也没说什么,四弟妹这般生气,难不成是恼羞成怒了?”宣王这么久以来,也算是头一次近距离接触薄如素,不禁眯了眯眼睛瞧着面前这张冷艳的小脸,轻笑道:“还是说,被本王说中了,三弟与四弟妹之间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来也奇怪,薄如素给人的感觉很是特别,是除了洛雪嫣之外,极少让他想探究一番的女人。
兴许是他最近忙着各种事情,洛雪嫣出现在他头脑中的次数好像越来越少了……
想起洛雪嫣,宣王的心又像是被丢进了一颗石子一样,荡漾了起来。
“本王妃听说,有人看到有卫国余孽经常出入宣王府,也不知是真是假。”眯了眯眼睛,薄如素很是反感宣王那张自以为是的脸,目光幽幽道:“今日既然有幸能遇到宣王本人,还希望能向宣王求证一下。”
许久之前,大概是紫桑和萧子誉等人还未离开秦国的时候,薄如素在白玉楼约见了宣王身边的侍妾清浅姑娘,从她口中得知了江连城不仅没死,反而还投靠了宣王苟活。
对于江连城此人,薄如素对他有种复杂的感觉。
多年前江连城与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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