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玉感到十分冤枉 ,辩解说:“我没--”
“反正 你也要死了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好了。”闻语莺冷冷地说,“只怪烈王妃实在太下贱了,害得世子以为所有女人都是坏的,对我们睬都不睬。你倒好,借着被二皇兄囚禁的机会留在了他身边。结果呢,世子因为对女人完全不了解,看到你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就以为你这样就是好的了,倒把我们彻底扔下了。”
水一直在涨,情况万分危急。尽管如此,君以玉还是有点呆了。是这么回事么?原来是这个原因么?她自己也觉得南昭夏对她这么好有点匪夷所思,原来是因为他就没见过几个正常人?
听上去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闻语莺说着说着有点愤恨起来:“要说好不好看,你是挺好看,可是我难道就差了?你还那么喜欢惹祸,连二皇兄都敢打,你其实不是勇敢而是犯浑吧?还有你姐姐,啊?刺、杀、太、子!太子是多好的人你知道吗知道吗?我告诉你,如果他不是我兄长,我连南世子都不会看上的!你姐姐简直是丧心病狂!女人中的败类!败类中的蠢材!”
她说到这里就有些抓狂了。不过好歹想到已经差不多到退朝时间了,这才结束吐槽,指着君以玉道:“总而言之,你死得非常应该,你自己都应该觉得你死得应该。”
说罢一关门,走了。
黑暗中,君以玉呆了半晌,觉得闻语莺的战斗力比苏湛湛高太多了。眼看要杀她了,还能说得她自己都觉得杀得并非全无道理。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很快就要死在这里了。
君以玉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南昭夏为什么对她好,那是他的事。她还想活下去见到他,为他做些事,看他的笑颜,这是她的事。
时值退朝,百官散去。
南昭夏本来要走,却被几个官员拽住不放,言辞闪烁,暗示孔宰相仗着位高权重,横行朝中多年,其实早该收拾了,希望烈王世子不要再心慈手软云云。
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些人,又有大宛王因太子之事传召他,只得又去应付一番。刚刚出来,却得到了三皇子生母兰贵妃的邀请,说三皇子近来身体抱恙,想请他去看看。
这个时侯南昭夏真急了。他知道君以玉最怕的就是水,再这么泡下去绝对扛不住。何况宫里还有几个女子与她颇有些过不去,那水牢防守得又松,她们哪一个过去了,后果都不堪设想。
最糟糕的是,闻墨语刚才已经被仪王叫去了,说要探讨一下怎么收拾送了个刺客来的祝皋,因此也不可能先于他去带君以玉出来。
情急之下,南昭夏说:“莺公主似乎寻我有事。还请帮忙告诉公主一声,说我要先帮三皇子看诊。”
兰贵妃的宫女也不傻,知道得罪了闻语莺后患无穷,赶紧客气两句退下了。
南昭夏这才往水牢赶,走到一半,就遇到了闻语莺本人。
两人都怔了一下。然后,南昭夏连招呼都没与她打,迈开脚步,改走为跑冲向水牢。他太清楚闻语莺的性格了。这个时候在这里看到她,绝对是君以玉要遭殃的节奏。
闻语莺声音都变了:“南世子--”
南昭夏已经绝尘而去。她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恼火地皱起眉,只希望那个祝皋女子生得再矮些,好能快点溺水。
南昭夏几乎是飞奔到水牢。幽暗中,积水果然已经快要与水池一齐。
闻语莺,终有一日你会后悔。
他直跳到及胸的深水里,赶到那根锁人的柱子前,却发现那锁链松松的挂在柱子上,人却已经没了。
南昭夏有些慌,顾不得是否有人听到,大声唤道:“以玉!君以玉!”
没有回答。
他睁大了眼睛,目光扫过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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