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哀婉寂绝。若是有人细细看着她便会发觉,其实她头上的珠花,一直一直,也是这深雪般的白色。
水牢门突然开了。
君以玉随之惊醒,不禁急切地睁大眼睛,想看清来人。有一瞬间她以为是南昭夏来了,但旋即打消了这个想法。
若是南昭夏,他一定会径直过来的。
那人倚在门口,冷冷一笑:“苏湛湛那个没用的包子,关键时刻,竟然下不了手了。”
那是闻语莺的声音。君以玉呆了呆,忽然觉得大宛这个水牢简直就跟茶馆一样,所有人好像都能来去自如。这么两天,是有多热闹。
她闭上眼睛装死。
“也不知南世子是怎么想的,竟然在朝堂之上给你们姐妹俩求情。”闻语莺的声音里带了阴冷恨色,“本来呢,南世子的愿望,就是我闻语莺的愿望--”
君以玉在心中感慨一声,这种话都说得出,真是脸也不要了。
“可是唯独这一件,我是不会帮他的。”闻语莺古怪地笑了,“君以玉,你姐姐有二皇兄说话,我是管不着了。不过你--等会你要怪,就怪这水牢机关放得太低,人人都能够得着吧。”
君以玉听得不对,不禁睁开了眼:“你想做什么?”
“我看你站着泡在水里怪难受的,所以帮你添点水,让你泡个全乎的。”
说完,一把拉下了身边的闸门。
君以玉只觉得周身的死水突然流动了,水面旋即慢慢升了起来。她立刻明白了:“闻语莺,你想淹死我?为什么?”
为什么大宛王宫里的女人比男人还变态?
闻语莺说:“谁让你勾引南世子。淹死你,已经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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