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一次可好?”
君以玉连忙点点头。那还不容易。以往她说了算,那是因为她小云哥从来不提要求。只要他提要求了,她必然会赴汤蹈火毫无怨言。
云不归说:“南世子诚然是个好人……”
君以玉顿时呆住。这是什么奇怪的谈话方向?
“但他的处境实在太过特殊。”云不归压低了声音,“我昨夜已探听到了司空谢炼的事,乃是因烈王妃之事出言规劝大宛王,请他顾及世子的颜面,结果被仪王所害。南世子将一切撇得干干净净,连谢炼的葬礼都不去。这实在……”
君以玉迟迟疑疑看着他:“那小云哥你想要我做什么?”
云不归说:“我们是逃不出这里了,除非得闻墨语开口。阿玉,你……你觉不觉得,闻墨语他对你……其实有点……挺好的?”
“什么?”君以玉立时睁大了眼睛,伸手去摸他额头,“小云哥你怎么了?”
云不归说:“依我看,他根本就没想过你和他是不是仇人。倘若你稍微……他十有**会,会……”
他看着君以玉的眼神,感到压力极大,不知花了多少力气,才蹦出了最后两个字“娶你”。
说完之后连汗都出来了。若无大宛渠梁之事,寻常时节他怎会有这般念头!然今非昔比,如今他只求能保住阿玉的性命而已。
很久的安静。
“小云哥,”君以玉呆呆看着他,“你今天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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