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兵,统共有三千人,一个个都栋梁之才。他正在与西夷密切联系,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给太子一个重击。
朝中的波诡云谲,似乎与安王府没有关系,严裕和谢蓁的日子过得平稳安乐。元徽帝既然不想让他插手此事,他就如他所愿当一个好儿子,置身事外,端看事态如何发展。
自从上回客栈回来后,严裕闷不吭声地回到府里,明显还在置气。
谢蓁说了很多好话才把他哄住,他小气得很,明令禁止谢蓁以后不许跟高洵来往。谢蓁一开始不答应,多年关系岂是说断就断的,何况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吃干醋呢?
然而谢蓁不答应的后果就是,当晚严裕在床榻上折腾她许久,咬着她最敏感的左边耳朵不断地说:“羔羔……不要跟他来往……”
直至东方既白,他才放过她。
谢蓁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若不是身子没有力气,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去。
她娇嫩得很,哪里守得住他这样的折腾,身上的红痕三天都没下去。
他事后知道愧疚,拿着药膏仔仔细细地往她身上抹药,一边抹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疼不疼?”
谢蓁把头一扭,故意让他愧疚:“疼死了……这儿也疼那儿也疼,都是小玉哥哥害的。”
他果然心疼得不行,贴着她的脸颊又亲又舔,含住她的双唇极其温柔地品尝她的滋味:“以后不会了……”
谢蓁乌黑大眼瞥向他,“如果高洵哥哥再出现呢?”
他轻轻咬住她的下唇,不想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看来这人会是他心里永远的疙瘩,每每想起,都会觉得不痛快。
谢蓁在心里叹一口气,他可真会给自己添堵,心眼儿那么小,为什么偏偏揪着这件事不放呢?
端午节前两天,谢立青正好从邬姜回来,阖府上下为他接风洗尘。他如今是元徽帝看中的人,此一时非彼一时,定国公府的人都要对他高看一眼,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奚落调侃。
这等大事谢蓁必定不能不去,严裕特意向元徽帝上书,元徽帝看过以后,特允他提前解禁,去定国公府看望一下老丈人。
答应得这么快,让人不得不怀疑元徽帝其实很早就想放他出来了,继续关着他只是为了好玩。
谢蓁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第二天便带着丫鬟婆子一行人回到定国公府。
一年不见,谢立青在边关黑了瘦了,但是人却更精神抖擞了。即便满面风霜,也遮挡不住骨子里的英气,反而更添两分沧桑的魅力。
谢蓁走过影壁,老远便欢喜叫了声“阿爹”。
待人来到跟前,谢立青才责怪道:“都已经嫁为人妇了,怎么还这般没规矩,也不怕安王笑话。”
话虽如此,但脸上的慈爱笑意却是怎么都掩不住。
谢蓁在父母面前,永远是一副小女儿的娇态,“我跟阿爹一年不见,高兴一些怎么了?若不是不高兴才有问题呢!”
谢立青说不过他,看向一旁的严裕,抱拳施礼道:“下官教女无方,让安王笑话了……”
严裕虚扶一下,“岳父言重。”言讫看一眼笑盈盈的谢蓁,唇边难得地溢出一抹笑意,“她只是太想念您了。”
语气无奈,还透出一点点纵容。
谢立青立即听出两人关系融洽,不似刚成亲那阵僵到了冰点,发自肺腑地笑道:“我这女儿的品行我能不清楚?安王就不要为她开脱了。”
谢蓁鼓起腮帮子,娇娇地嗔了一声:“阿爹……”
谢立青是那种典型的喜爱在别人面前数落自己孩子的人,她和阿荨都被数落过,本以为出嫁后会好点,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他们兄妹三人里,唯有谢荣没被谢立青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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