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树笙马不停蹄的坐飞机赶到了C省,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云裳,约好了见面地方,匆匆赶往目的地。
两人的目的虽不同,此时却是最“想念”的彼此。
來到云裳所住的酒店,丁树笙一走进去,被满室狼藉惊呆了,那场面就像才打过仗似的。
而再看看云裳,脸色苍白,脸上竟然还挂着泪痕,他皱了皱眉,这女人以前就算是被他打,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现如今为了一个不要她的男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他看着就來气。
但是今天來不是计较这个的,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丁树笙走进去后非常自然顺手的就揽着她的肩,“怎么搞成这样子?”语气颇温柔,似乎他们还是夫妻。
“你來了啊。”已经渐渐恢复冷静的云裳,看到丁树笙她沒了之前在电话里的那种迫切,瞟了眼肩上的手,并沒有躲开,而是随他揽着。
见她沒有拒绝自己,丁树笙一喜,将脸凑了过去,想开开荤。
他才五十多岁,他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只不过自从落魄后,他很久沒碰过女人了,云裳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沒有躲开他的吻。
这让他心花怒放,手和嘴开始大胆的不规矩起來,直到两人完了事,他都还以为是在做梦,虽然全程她都像死鱼一样一点反应也沒有,可他一点也不在乎。
完事后,丁树笙点了根烟,享受的吐出烟雾,抚了抚她的发丝,问道:“你怎么來C省了,我儿子呢?”这女人又撒手把那么小的孩子丢给保姆就出來找男人了。
“你儿子?”云裳冷笑,随即又淡淡的“哦”了声,“被我丢在家里了。”
丁树笙沒有在意他的那声话里有话的冷笑,问道正題上了,“你跟刘岑辉在一起?”
“现在沒在一起了。”
“现在沒在一起了?”丁树笙不懂她的意思。
“今天卷了我的钱,跑了。所以现在沒在一起了。”轻飘飘的语气一点波澜也沒有,丁树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今天白过來一趟了,我现在也是穷光蛋了。”说完,一滴泪从她脸颊两旁留下來,她很快用手抹去眼泪,苦笑道:“所以,刚刚算是对你的补偿吧。”
当她接完丁树笙的电话,自己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发呆,待冷静下來后,她知道丁树笙找她不过是为了要钱而已,现在希望落空,云裳倒恨不得丁树笙恼怒的将她掐死,一了百了。
“你……”不知道是被她戳中此次來的目的,还是因为听到自己的钱被别的男人卷走,丁树笙怒火中烧的一下子掀开被子坐了起來,手一扬,云裳已经闭上了双眼,等着挨这一巴掌。
等了很久,巴掌迟迟沒有落下來,她睁开眼,看见丁树笙的手一直举着,始终沒有打下去,好一会儿,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将手放了下來。
最后的希望破裂,丁树笙犹如老了十岁似的,点了根烟,大口大口抽起闷烟來,想把心中的怒火和郁闷从烟圈里吐出來。
想不到那个叫刘岑辉的男人的本事还挺大的,以前害了他那个不孝女不说,还敢拿着她的照片威胁他。后來又用花言巧语迷惑了他的前妻,更可恶的是现如今又将所有的钱都给卷走了,真是该死,罪该万死!
想他丁树笙的一生,其实也很简单,靠女人的钱开始辉煌的人生,最后辉煌的人生又毁在了女人手里!
难道真像他的两个女儿说的一样,这就是报应?
云裳并不知道丁树笙此时此刻在感悟人生,从他手里拿过未吸完的烟,在丁树笙的诧异中猛吸了一口,只是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已经学会了抽烟。
将烟还给丁树笙,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越过一堆狼藉,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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