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指的便是白蕊琪了。此刻这里还真的没有哪个女人能配的上如此光荣的称号。
听了严夫人的话,那下人将那一整套的文房四宝端端正正的往白蕊琪身边一放,仿佛会受到侮辱一般的迅速撤离了。
严夫人目光盯在白瑞琪身上。似乎想在那上面盯一个洞出来:“将你写给二少爷的信再写一遍吧”
“母亲,儿媳真的没有啊”白蕊琪依旧失声痛哭道:“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儿媳的母亲,您可千万不能上当啊”休名大才。
严夫人不为所动:“你快写吧如果那字迹不是你的,或者你还能有一线生机,不然”
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白蕊琪听到这里,总算还是明白过来了。她忙道:“我写我写”说着,便拿起了呈在她面前的毛笔,但是堪堪落下之时,她却又疑惑起来了:“母亲,儿媳该写些什么”
严涛在旁边露出一丝冷笑来:“装的可真像”对于严夫人此举,他是一点也不害怕。既然要害人,他怎么不可能做足全套
“你自己写出来的情话,反而来问我”听了白蕊琪的话,严夫人怒极反笑道:“ 白蕊琪,装傻充愣也不是这么装的”
“可是母亲,我真的不知道那信纸上头都写了什么啊”白蕊琪苦苦哀求道:“我说过了,那信不是我写的”
刚刚严涛念信的时候,她只顾着恼怒了,又怎么会记得那信里面到底都写了些什么
严夫人冷哼一声。将手中信纸递给一旁的婆子,吩咐她念给白蕊琪听。这事儿到这里,基本已经明朗,她是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白蕊琪听着那婆子念出信纸上的诗句,忙低头写了起来,她从小毕竟是被白大夫人当做嫡女来教养的,一手字写的相当不错,此刻坐在那里认真书写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
严夫人望着这样的她,却是更加的厌恶了起来,她最是讨厌这种表面上大家闺秀一样,但是内里却淫荡不堪的女人。偏偏这两样白蕊琪给占全了。当下,她望向白蕊琪的目光里厌恶更深。
人就是这样,一旦喜欢某一个人的时候,这人全身上下都是优点,但倘若她厌恶了此人,那这人全身上下就都是缺点了。即使是优点,那也变成了缺点
严涛站在那里,瞧着一拿起笔便似乎变了一个模样的白蕊琪,他心中有一丝恍惚。
刚刚他的手摸在这女人的胸口上,那种温润如玉却又滑腻无比的肌肤触感,真的很不一样,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样。身为除了严靖之外。严家唯一的一个嫡子,严涛身边自然是不缺乏女人的,但是从没有一个人像白蕊琪这样,带给他这般刺激无限的感觉。只是可惜了,这女人是被那白痴玩过的,他怎么可能会要她这个身子已经肮脏的女人
今日这一切,不过都是作秀罢了。
他费这样大的力气,怎么可能只是玩玩而已自然是有目的在身的。只可惜。严涛这人,心思太深,这府中没有人能猜到他的心思,至少现在,严夫人就没有猜到。
当真是可惜,白蕊琪这女人,长的不赖,而且能打动他的心,倘若他们不是以这样一种身份见面的话,说不定他还真的会娶她。但怪只怪,她是严靖的女人。这一切就都不可能了。
严涛想到这里,暗暗在心中叹息了一口气,然后收回了望着白蕊琪的目光。
他是一点也不担心这件事情里,自己可能会有的惩罚。
除了严靖那个白痴之外,严家就只有他这一个男丁,不论他做什么,严老爷都不会将他怎么样的。
严涛笃定。
不一会儿,白蕊琪便写完了,就连那蕊琪留笔的字样,她也一字不落的写在了上头。
等她写完,身边候着的婆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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