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假装刚刚转醒。
“呃——我这是怎么了?”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就好似他不知道自己刚刚晕倒了似的。
夏望山急忙告诉他:“奇儿,你刚刚又晕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有那不舒服么?”
夏子奇心里都骂翻天了,哪儿不舒服?哪儿都不舒服!被人家以权压人还得忍气吞声的,又不得不三番两次地装晕躲灾,他能舒服才怪了!
但是见夏望山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还有其他人也都满眼兴味地瞧着,夏子奇只好捂着胸口,好似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似的说:“心口有点疼,头也有点晕!”
“那师父扶你回去休息!”夏望山连忙上前扶起夏子奇就要往外走。
“慢着!我娘子说他没事了他就肯定没事,咱们还是把该算的账先算明白了比较好!”寒城墨把手横在他们的去路上,阻止二人离开。
“帮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刚才不是已经道歉了么?你还想要怎么样?不要仗着你是帮主就欺人太甚!”
夏望山老脸涨的通红,又羞又怒,当了阎帮的长老二十年,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丢人过,没想到这寒的竟然还不算完,他被气的都快失去理智了。
寒城墨嘿嘿冷笑了一声:“嘿嘿,八长老此言差矣,刚才道歉的那是你,可是你的徒弟还没有给我个交代呢,当众辱骂我的妻儿,还口出狂言妄想取代我成为阎帮的帮主!他把这阎帮当成什么了,他想当帮主就当啊?把我们阎帮的规矩置于何处?如果每个帮众都像他这样的话岂不就乱了套了!”
寒城墨这个腹黑的家伙,说起话来都是带着圈套的,三两句话的工夫就把夏子奇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由原本的对梅落出言不逊变成了无视帮规,试图篡权谋帮,这下子夏子奇想不为自己辩白都不行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刚想到的那个说辞,于是推开扶着他的夏望山,“扑通”跪在了寒城墨面前。
“帮主息怒!我对阎帮绝对是忠贞不二的,从来没有不守帮规的念头。刚刚我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说出的话都不是我的本意啊!”
夏子奇也不管自己说出的话有没有人相信了,反正都这个时候了,说也是遭怏,不说也是遭怏,莫不如拼上一把了,或许还有转机。
寒城墨自然是不信的,“少在那里危言耸听,这世界上哪有你说的那种事情,还说话不受自己控制,你怎么不说吃饭尿尿也不受自己控制呢!”
梅落却突然出声帮夏子奇说话了,“阿墨,夏分堂主说的也有可能是真的呢,我知道有一种病就是这样的,偶尔会突然言行不受自己控制,或许他就是得了这种病呢。”
夏子奇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那个女人傻子么?这种时候怎么会突然转过来帮助自己?
不仅他百思不得其解,就连寒城墨都是这样,“落儿,你?他……”
梅落没让寒城墨继续往下说就截断了他的话茬,“阿墨,我是个医者,所以我得实事求是地说话,有这种病就是有这种病,我不能因为个人恩怨就隐瞒夏分堂主生病的事实。”
寒城墨猜不透梅落的心思,但是既然她非要这么做这么说,那自己配合就是了,“既然落儿这么说,那刚刚夏分堂主有那样的言行也算是情有可原了,寒某就不追究了。”
夏子奇觉得自己就像刚刚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了一般,对着梅落一顿感谢,然后又对寒城墨说了一大堆客气话,这才站起来被夏望山搀扶着回自己屋子了。
寒城墨又和几位长老护法客套了几句,就离开了宴会,带着梅落和两个孩子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关好房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寒城墨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落儿啊,那个夏子奇屡屡找你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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