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爹爹一会儿让哥哥给人家道歉,一会儿又找别人算账的,到底他是向着谁的呢?
大厅里的一百多号人除了甜甜没有一个看不明白的,这寒城墨真是个狠角色啊,这一手玩的真漂亮,堪比成了精的老狐狸了,看来以后轻易别去招惹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从号令吧。
梅落听从寒城墨的话去给夏子奇诊断,她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块手帕,垫在手上为他诊了脉,然后又翻了翻眼皮,一下子就瞧出来他是装晕的,可是她也不说破,抬手把手帕扔在了地上,就好像夏子奇有多脏似的,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到:“阿墨,那个夏分堂主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轻微的心疾,可能就是亏心事做多了吧。”
梅落的话说完,有很多帮众差点没忍住笑,这理由?这病因?太牵强了吧!
可是寒城墨却在听完之后煞有介事地说:“哦,心疾这可是大毛病,马虎不得,落儿回头给夏分堂主开个方子调理一下,他是帮中栋梁,可不能就这样折损了。”
“好的,我一定帮他好好调理一下虚弱的身子。”
夏子奇闭着眼睛听他们夫妻两个一唱一和的,那个气呀就别提了,就算是没有心疾也被气出来心疾了,但也只能拼命忍着,继续装晕。。
寒城墨看到梅落无声地用口型告诉他:“装的!”他挑挑眉没说话,而是把矛头先对准了夏望山。
“八长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刚好像听到你骂我的儿子是‘王八羔子、兔崽子’?”
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在质问,夏望山回想起刚刚自己确实是这么说的,“呃,帮主,您听我解释啊,那个刚刚我真不知道那是您的儿子,早知道的话就算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胡说八道啊。”
夏望山也不顾自己的老脸了,低声下气地解释。
可是寒城墨压根不吃他那一套,“哦?八长老难道是年岁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么?刚刚你是怎么说我儿的?教养!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不知道注意分寸,你的教养呢?我儿为了自己的失礼而向你和你徒弟道歉了,不知道你失礼的事又该怎么算呢?”
夏望山总算明白这寒城墨到底要干什么了,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呢。可是刚刚自己说的义正言辞的,如果现在不道歉的话就无异于打自己的脸一样,所以他只能豁出老脸去给一个小毛孩子道歉了。
“小娃娃啊,刚刚是老夫失言了,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小天见到夏望山给自己道歉,面不改色地摆摆手,“哎呀,算了算了,你年岁大了老糊涂了,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以后说话自己多注意点就是了,要不然显得你多没教养啊?”
夏望山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么个小孩伢子竟然也敢教训自己,真是气死人了!
但是看在寒城墨不再追究的份儿上,夏望山忍下了这口气,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想办法报复他。
寒城墨也不再为难夏望山,却没打算放过夏子奇,刚刚他对梅落说的那些话已经有人都转述给他了,所以他现在都快火冒三丈了。倒不是为了夏子奇想要取代他的那些话,最令他冒火的乃是夏子奇威胁梅落的话,更可恨的是那个家伙竟然想让梅落给他暖*,还说要让梅落抱着他的大腿求饶,要是不给他厉害瞧瞧,他就不配做梅落的相公。
寒城墨想到就做,问向梅落:“落儿,这夏分堂主怎么样了?”
梅落刚刚给夏子奇塞进嘴里一个药丸,又扔掉了一块帕子,听到寒城墨的问话拍拍手站起来,“哦,我给他吃了缓解心疾的药丸,没什么大碍了,马上就能醒。”
夏子奇听到这话本不想醒过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眼皮一疼,不由得就把眼睛睁开了,正好看到若干双正在盯着自己的眼睛,这下子想再闭上都不可能了,只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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