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扔在沙发上的短裙内衣,我一点都不愿在家里多待。
因为时间尚早,大概是早上六点的样子,我无处可去。所以走出出租屋直接上了自建房的楼顶。
从口袋掏出父亲办丧事时我藏起的一包玉溪香烟,抽出一根点燃,想压一下心中莫名的烦躁。
其实我还不会抽烟,没抽两口,我便呛的喘不上气来,那香烟的辛辣实在难忍。
正咳嗽间,一阵断断续续的电话声和水声从隔壁自建楼的楼顶传来。
这个村子紧贴城市,很多村民都盖了五六层的自建房,专门给民工或者打工的年轻人租住。
因为房间大一点就可以租出好价格,所以很多自建楼都没有规划,甚至两幢楼紧贴在一起,正如我现在这个楼和旁边的那个。
我循着声音走到楼顶一侧,好奇的想看看谁这么早就会跑到楼顶。
可当我走到楼顶边一看,竟然发现一个女孩在隔壁楼顶的简易板房里冲凉!
因为我这里是六层封顶,而她那边是五层,并且她冲凉的板房顶有一圈空断,所以从我这里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女孩儿我见过,和我初中同校,只不过不是同班。
有时放学能偶尔碰到,但她对我从来都不屑一顾,有时候还会对她的同学,指着我额头上那道被父亲弄出来的疤痕嘲笑一番。
她确实挺漂亮,她就像只天鹅,而我却什么都不是。
我本想转身离去,但当我看着她光溜溜的身子,还有比起后妈只小一点的两团白腻时,我的身子就像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她的手机好像就摆在建议板房的一侧,她不停的对着那手机说什么“到底看够了没有”、“真讨厌”之类的话,可她却边冲凉边笑着摆出很撩人的动作,让她某些地方若隐若现。
我不知道貌似在视屏聊天的那个人什么感觉,但没见过世面的我,却瞠目结舌,身体突然就有了反应。
直到她聊天完毕,擦干了身子,翘起白皙的长腿,拿出一条紫色的小内裤时,突然抬头看到了我。
她先是看了看自己某些地方,然后就和杀猪一般尖叫一声。
我这才从反应过来,掉头就跑。
一口气冲回家,看到后妈白露还没起床,我喘着粗气寻找能躲藏的地方,并暗暗祈祷她千万别发现是我然后找上门来。
可当我转了两三分钟发现无处可藏时,一阵喧嚣的吵闹声从外面传来,其中最响亮的,便是房东和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开门!下流东西,竟然偷看我家姑娘洗澡!快开门!”大门被踹的咣咣作响,门外传来了房东的劝阻声,女孩儿的哭声,还有那个中年妇女的暴喝声。
我焦急地看了看自己卧室的床下,还有客厅那个没有防护栏的窗户,寻思着是不是藏起来或者跑掉躲一躲。
“小丰,出了什么事?”就在我慌里慌张的时候,白露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我扭头一看,只见他随便套了一见大号的过膝睡衣,正挽着头发向门口看去。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我不知道怎么张口,也不想和她开口。
白露眉头微蹙,说了句“坐好别怕”,便直接走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个围着围裙的胖女人推开白露直冲进来。她低声问了那个初中同学一句,当那同学微微点头时,她跑到我旁边举手就打,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下流痞子,干什么不好非要偷看女孩子洗澡!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眼看着她那蒲扇般的巴掌落下,我闭上眼睛。打吧,随便打,以前老子打我,现在外人打。
可没等到巴掌落下,我却听到了白露的声音:“别动手,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他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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