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也没料到这种时候会出现这种意外。
她到底不是真正未经人事的少女, 很清楚男人们在这档子事上尤好面子,阿宁明白遇到这情形不能表露出丝毫看他不起的意思, 必须顺毛捋。
阿宁忍着疼意,眼含期待看着他, 口中故意溢出几丝破碎的哼唧。
陆昭行敛神,因她的温柔体贴很快便重新蓄起了势。
这一次,蛟龙如海,纵情驰骋。
起先阿宁是真的疼得难受,连声求饶。陆昭行顾及到她的感受不得不减慢动作,他明明憋得满头大汗却仍不肯退,似非要证明自己一般。
陆昭行不住在阿宁耳边低语, 细碎的吻一次次落在她的身上, 以此安抚着她,试图引她放松。
阿宁见他忍得难受,有些心疼, 只好咬牙忍疼放松身子。
这下二人逐渐磨合,很快渐入佳境。
阿宁感到疼意被酥麻代替,也从中品出了些味儿。
纵嘤嘤之声, 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既恣情而乍疾乍徐, 亦下顾而看出看入。
行至高处, 阿宁色变声颤, 发垂髻乱,漫眼横波,陆昭行亦弥茫两自,低哼一声,于丹穴撤出,津尽流于锦被之上。
他很快苏醒,又拉着她来了一次。
事后,陆昭行心疼揽过昏睡过去的姑娘,心中有些懊悔自己方才孟浪。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今夜碎得连渣都不剩。
陆昭行替阿宁净身收拾妥当后,揽着怀中的人儿满足睡去。刚躺下不久,便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紧接着叩门声响起。
“大人,大事不妙!”陈允焦急的声音传来。
天还未亮,泛着幽深晦暗的蓝。
陆昭行将阿宁被角掖好,披衣起身,趿鞋而出,“何事?”
陈允近前低语几句。
陆昭行面色大变,留下几句话,便与陈允披着夜色往宫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阿宁累了一宿,也不知睡了多久,她将将要醒时,下意识伸手往陆昭行的方向探了探。
空的。
阿宁陡然惊醒,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
燃了一宿的龙凤烛,此时还剩最后一丁点儿,噼啪一声后终于燃烬。
阿宁将眼风从烛上移开,看了眼头,天色已大亮。
她蹙眉,“来人,侯爷人呢?”
进来的是白芷,她道:“今日天色未亮,陈大人就来了府上,而后侯爷便与他一道匆匆而出。”
什么样的公事能紧迫到不得不将才新婚的陆昭行从洞房之夜叫醒?
阿宁心瞬间就慌了起来,“他可有留话?”
白芷点头,“侯爷让你不必担心,他必然会回来与你一道敬茶。”
然,等到了时辰,陆昭行还是未能回府。
阿宁看了眼天色不早,便吩咐人启程去了不远的镇国侯府给老夫人敬茶。
陆老夫人也知陆昭行今日一早就匆忙入宫之事,因此还觉有些亏欠阿宁,敬茶时对其十分客气。
林氏等长辈自是不必说,之前阿宁在侯府时本就与她们相处得极好,眼下自是亲切热烈得紧。
陆昭行虽不在,阿宁该有的体面却一分也未少。
一直到中午,阿宁才终于见到陆昭行。
今早陆昭行之所以匆忙进宫,是因永昌帝昨夜突然昏倒,久睡不醒。
郑全封锁了消息,然后派锦衣卫的人通知了陆昭行。
阿宁问道:“陛下现在可有大碍?”
陆昭行摇头,“无碍,今早便醒了。”只是有一事陆昭行很是疑惑永昌帝这次昏倒,发作得突然,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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