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行声音低沉, 故意使坏地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挑起的尾音更是自带一种诱人之力。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 他话落起身的瞬间,薄薄的唇擦过了阿宁小巧的耳垂。
那一瞬, 阿宁只觉似有轻软羽毛自她肌肤轻扫而过,撩得她心颤颤的同时,浑身难以自抑地泛出了细密的疙瘩。
她下意识往后瑟缩了一下身子。
陆昭行眼中微微带雾,神色却是十分清明,他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物,语带惊讶,“怕痒?”默了片刻, 他竟伸出了手, 作势要去挠她腰间软肉。
阿宁确实极怕痒,立马摇头,贝齿轻咬红唇道:“二哥!”
“还叫二哥?”陆昭行挑了挑眉, 面色虽淡,眼中却隐含期待。
阿宁见他这般神色,自顾自摇头, “那你说叫什么?恕阿宁愚钝,实在想不出来。方才我问你你也不说。”
陆昭行眼神在四周一片大红的床帐上扫视一圈,最后回到她身上,暗示已然十分明显。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来着?这男子较起劲来似乎也不比女子差。
阿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既然想听她唤他一声‘夫君’, 直言便可。可他倒好, 偏偏要藏着端着。
真是口是心非。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般厚的?
阿宁无奈, 看在今日还是他生辰的份上,打算依了他。
她嗔他一眼,旋即展颜一笑,柔柔唤了声,“夫君。”
仿佛如一池春水被吹皱,陆昭行心旌荡漾,整个人欢喜无比,笑意立时浮现,眉梢眼角的喜色挡都挡不住。
“嗯。”他将阿宁收入怀里,什么也不做,只静静地拥着她,感受着她的温度。
“再唤我几声。”
阿宁无言,最后连连唤了好几声。任他搂了一会,阿宁出声道:“你想要什么生辰礼?”
陆昭行眸色如水,拥她的手收得紧了些,将她拉起,与之对视,摇头,“最好的礼我已得到。”
阿宁笑,懒懒在他怀里嗯了一声,“是吗?”
恰在此时,外面有婆子询问是否要准备洗漱安置。
陆昭行看了眼阿宁面上的妆容,想她累了一日还未洗漱顿觉心疼,忙起身吩咐婆子丫鬟备好水。
二人一前一后,分别沐浴。
阿宁沐浴的时候,陆昭行一直都在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往屏风的后头瞟。
他平日心志坚定,任什么美人在前都能不为所动。可眼下,屏风后头不时响起的水声却如魔咒一般声声入耳,他五感本就极佳,此时似透过那些声音瞧见她的如玉的手掬起水,水渐次滑过她的下颌,颈脖,然后一路往下
他忽然就想起了那日做的那个荒唐的美梦。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啼,声声醉人,简直让人发疯。
洞房花烛,春宵千金。他们既已成夫妻,敦伦之事自然不可避免。但他听闻女子初次大都十分痛苦,且年纪越小越是遭罪,太早行房对女子身子也有诸多不利。
阿宁由来畏惧疼痛,陆昭行怕她受罪,实在怜惜得紧。当然,他更怕自己不知深浅伤到她,故而对此事很是犹豫。
陆昭行思量良久,原打算暂时不与她行房,等开春后待她稍大些再行此事。
可眼下他越是告诫自己,脑中的画面便越为清晰。
渐渐地,陆昭行呼吸微重,身子也开始有了些反应。
“我好了,二哥要沐浴吗?”
阿宁爱洁,为了建造这惜宁阁,陆昭行选了府中最好的位置,特意为她在房中修了净房,引了活水,为的便是方便她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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