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好找,我们发现你不见的时候,真是快要担心死了。”
阿宁道:“当时人来人往,实在太拥挤,等我回过神来便被那些人挤到了另一旁。我本想要寻你们,可是却不熟悉这边的路。恰好看见一身着飞鱼服的人,我便请求他带我去锦衣卫公衙寻二哥去了。”
这是阿宁与陆昭行事先对好的说辞。
陆昭行也颔首,“今日我公务实在繁忙抽不开身,本差了人送她回府,她却说无碍。最后便只能委屈阿宁与我一道。”
府中之人都知阿宁十分黏陆昭行,既然陆昭行都这般说了,旁人自然不疑有他。
陆姝也絮絮说了几句。
不过,与阿宁谈话之时,她的目光总有意无意的往阿宁身上瞟,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瞧出什么破绽一般。
众人又说了一番话,阿宁便称乏累,陆昭行亲自将她送回院。
二人走后,陆媛拉着林氏喃喃道:“娘,我怎么觉得阿宁与二哥站在一起起,总有种旁人插不上话的感觉呢?”
她皱眉思考了一瞬,而后拊掌,“是了,这是不是就是旁人说的匹配?”
越想,陆媛越觉自己想得对,上次陆昭行可是为了阿宁不惜得罪了康乐郡主呢。
陆媛神色有些兴奋,“娘,你说,二哥是不是对阿宁有意啊?”
母女两正在回院子的路上,林氏听了她这个,骤然一惊,睨了她一眼,环顾四周无人,忙数落她,“你说话怎么没个把门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晓得?年底便要及笄的姑娘了,怎么还没个正形?”
陆姝委屈撇嘴,“本来就是了,阿宁虽是二哥表妹,可他待她比府中几个姊妹都好。所以我才想二哥对莫不是对她有意,想要亲上加亲来着。”
林氏拍她,“胡闹,阿宁孤苦无依,他们二人身上都流着顾家的血,你二哥自然要多关注她些。”
然而林氏心中想的却是,这两人都是顾柔所出,人家两个是实打实的亲兄妹,陆昭行自然待她更好。
陆媛觉得林氏这话似乎也有理,“你这样说似乎也有些道理。”
“什么有道理没道理,你以后可莫要胡说了,尤其是在阿宁跟前别胡说!虽说你俩关系好,但姑娘家的脸皮子薄,哪里经得起你这般浑说。”
“我知晓了,知晓了。”
陆昭行这一路来都思考阿宁今日在马车上的那番话。
越想便越觉得阿宁所说甚是有理。
若按她所言,那么一切都说得通顺了。
先前阿宁在马车上中了药,她对他做的那些事,自然可以归咎于她在药效之下失了态,无意为之。
这些事情,他本不想追究,心想他若不提,她一个姑娘自然也不会再谈。
可她方才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陆昭行不忍皱了皱眉。
莫非是她担忧他知她身世之后,如他母亲顾柔担忧那般,不管她所以才故意说那种话?
陆昭行派去吴地的人还未归来,现在阿宁的身份于他而言也是模棱两可。
若真是如她自己所言,即便她只是顾柔收养的孩子,他也必然会好好待她。
临走之时,陆昭行留下一句话。
“阿宁不必担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妥善待你。”
阿宁并未回答。
妥善待她?
不行的,除了夫人的待遇,其他的对待她都不要。
陆昭行送回阿宁后,亲自去陆老夫人的院中求见。
“孙儿今日前来,是有事是要告知祖母。”
陆老夫人大致猜到了他所为之事,应该与今日阿宁失踪有关。
虽说方才陆昭行对外的说辞是阿宁并未发生什么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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