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意对方,却要因一个莫须有的兄妹名头而悔恨终身么?当初已错过一次,如今她已是自由身,为何不能在一起?
是了,她不要做他的妹妹,她要做他的女人,他的妻。
即使没名没分也无所谓,她只想要他,只是想让他承认心中有她罢了。
可他却是连此都不愿。
隐藏多年的心事被戳破,陆昭行如被一个惊雷当头劈下,有种无所遁形的狼狈,“你”他呼吸重了几分,额头青筋因压抑的情绪微微浮起,面色很是难看。
气氛僵住,一室寂静,耳边只有外头的呼呼而过风雪声。
事到如今他再辩驳也是突然,半晌,陆昭行承认,“是,没错。可这又如何?”他勉强扯着嘴角,带着种自我厌弃地冷声道:“阿宁,我们不可能的。”
三个月前,他偶然得知她的真实身世后备受震惊。
若当年他能早一些查明她的真实身份,或许今日他们便能有不一样的结局。
可惜,世事难料,天意难违。
兴许他们二人此生注定无缘。
那日他很情绪极差,灌了自己半日的酒,最后稀里糊涂去了惜宁阁。旧地重游,屋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许是压抑太久,发作起来便格外强烈,他情难自禁,似生了魔障便在那里做下了不合时宜的糊涂事
“只要你想,有何不可?”她解开自己的衣带,雪白瘦削的肩立时浮现,海棠红小衣裹住的娇软挺立,隐隐能瞥见一道雪色沟壑他疼了这么多年的人儿,不再是当初那个娇憨少女。白腻生香的雪肤几乎晃花他的眼。
白嫩的指触上小衣的细带,眼见衣带将要滑落他方寸大乱,狼狈似逃地将她挥开。
她跌落在地,额角碰上一旁的妆奁边角,立时泛出一丝血色,歪斜的小衣顺着她的玉峰往下滑落,堪堪盖在身前,春光露了大半。
陆昭行心疼至极,想上前扶她,却因她此时的情状犹豫不前。
正当他踌躇之际,她眼泪掉的更凶,咬唇道:“陆昭行你走吧!是我自甘下贱对你生了不该生的妄念。你走啊,走得远远的,我就是老死深宫也与你无关,咱们以后,就当陌路。”她眸光钉在他身上,眼眶红红,眼神却冷得像是一潭冷泉,决绝至极。
他很清楚她的性子,这不是气话。
若他今日真敢一走,她怕是会恨他一生。
他头疼至极,眉峰深深凝起,心间不住翻滚。
如今除了兄妹的名头,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应对她的理由。即使二人并无血缘,可而今她贵为大晏太后,无数双眼睛盯着,他怎么能因一时欢愉让她不清不白的同他搅染到一起,背负天下骂名?他素来疼她,自是不舍得让她受半分等委屈。
所以即便知晓她不是自己的妹妹,他仍作不知,准备就这样与她相安无事下去。
谁知她无意窥破他的心思,让事情发展脱离了他的掌控。
陆昭行开始懊悔自己那日的莽撞,若非如此他们也不至于非到今日这般境地。
她坐在地上看了他半晌,渐渐勾起轻笑,语气有种说不出的睥睨,“我贵为大晏太后,想要什么样的儿郎没有?你陆昭行不愿,总会有大把儿郎等着。你走了也好,我自认颜色不差,总有人愿做我的裙下之臣。”
竟说出了这种气话?他眼眸一沉,目不斜视地将她的衣裳包粽子似的将她兜住,扼住她的手腕,神色冰冷,“阿宁,我说了别胡闹!”
她拼命挣了半晌都抽不出手,只好掀起眼皮讥讽道:“陆大人不放心我挑人眼光?你放心,我必然打着灯笼仔细挑,眼盲一次,总不会次次眼盲,总要挑个比你强的。”
他眸子愈发的沉,似有风雨酝酿。
还想和以前那样用个眼神就想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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