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臂特别的白,切确的说是惨白,沿着我胳膊往下捏住了我的手腕,开始驱使着我拿起骰子,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发困,全身的寒毛竖起,脑袋更是空白成一片,也无力反抗。当我握着骰子的手移至碗上时,内心是在哭喊着,等松开手的那一刻,我闭上了双眼,周围没有一点声音,仿佛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安静的像是午夜的坟场,只听的骰子在碗里打转的声音,我不敢睁眼看自己掷出的点数,直到有一个人激动的高喊一声
“是豹子啊”
这声音如巨石掉落溪水之中,激起一片哗然,我清晰可闻的听见耳旁的女子声音说了一句
“这不可能”
随后,我仿佛被解放了出来,整个人都清醒了,连忙看向碗里,确实是“豹子”,内心是无以复加的欣喜,更是激动的恨不得上街高歌一曲。
老疯子出现在我身旁,伸手从整叠的票子底下,摸索回他那一毛钱,我不知道他为何不多拿一点,哪怕把面上的这些钱全都拿走也成,当他取回钱后,转身便离开了茅草屋,我有心想追上去,陈小狗却把我拦住了,他让我把钱带走,还说剩下的钱等过几天来取,或者留地址,到时他亲自送上门也行。
我下意识的推开陈小狗,并且表示我不会要这些钱,然后急急忙忙出了茅草屋,在屋外四处张望,想要寻找老疯子,可当我走出茅草屋那一刻,里面彻底沸腾了,直到后来我才听说,里面那些赌徒为了我桌面上的那些钱大打出手,而我当时只顾着老疯子逐渐远去的背影。
回到家中,过了三天时间,每当回想起在赌场的经历,总感觉这里面有不对劲的地方,耐不住好奇心,趁老疯子躺在院内的摇摇椅上还没彻底打盹前,我就询问他关于那天的疑惑,老疯子也不跟我打马虎,直接给了我答案,说是那日他作法给我借来了未来的赌运,所以才会逢赌必赢,但利弊两端,借走的赌运永远不会再回来,今后我若是在与人赌博,必然是十赌九输,让我好之为之。
老疯子这么说,其实我也不放在心上,经过这件事之后,我想我是不会再赌了,只是那天还有一件事困扰着我,就是最后赌的那一场的时候,从我肩膀后面伸出来的那只手臂,现在细细想来,那只手臂除了惨白以外,还比寻常女子的手臂要来的纤细,大概只有刚出生婴儿那般大小,而且从我背后伸过来,还能轻松自如的随我手臂移动,估算着至少得有四尺来长,所以像人又不像人。老疯子接着给我解惑,说那玩意叫做贪,似鬼非鬼,生由人心,能蛊惑赌博之人,遇到它的人,会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说完以后,我还想多了解一些,可老疯子却闭口不谈,心说这是不是要卖关子了,于是再三追问下,老疯子就摆出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并且告诉我,这东西迟早会来找我,因为我侥幸赢了她,那可是不少钱呢。我翻个白眼,但是没有把老疯子的话放在心上,谁让他平常就爱疯疯癫癫的说胡话,而且我觉的自己是个明白人,那些钱明明都是活人用的,贪又不算人,真的爱钱也该是喜欢冥币,活人钱又与它有什么关系,退一万步说,自己也没拿那些钱啊,但不久之后,我才意识到,老疯子这次说的是真的。
又在家呆了几天,可能是受上次出门的影响,我越来越按捺不住的想要出去玩耍,但上次出门前,可是整整呆了一整年时间,只能背地里无奈发愁,心里期盼着还能出去玩耍,想来我也是个十七岁的小伙子了,按理说出门走走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老疯子曾严令禁止我擅自出门时说过,该让我出去的时候,就会放我出去,不过我在想,老疯子会不会已经忘了这回事了。
陷入沉吟的我被突然响起的炸雷吓了一跳,慌忙跳开刚才所蹲的位置后,回头看见老疯子正拿着一挂鞭炮,脸上露出恶趣味的笑容。虽然我早就习惯他时常会闹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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