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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臂之力。一则短短的神话,充满了东方特有的传统审美情趣:美食的至高点,不是多好吃,而是吃了能成仙;人生的至高点,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能成仙;高富帅择侣的最高标准,不是凡间美女,而是仙女啊。

    那么,这位仙女,为何又和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要知道,在男耕女织的时代,女子必备的技能就包括纺织和女红,既然农耕方面的祭祀普及全世界,那么纺织方面也必然有着丰富的信仰文化。原本七夕节是少女们向天上的织女祈求灵巧的双手和美满的姻缘的节日,而蚕神虽有着各种各样的形象,但无一例外全是女xìng。

    鉴于中华民族有把崇拜的人物神格化的习惯,这篇神话的还原xìng可想而知,而服食草yào来辅助养生和修仙的行为,在这个神灵泛滥的年代也是十分正常的,而每个苦苦求登仙籍的人都盼望着某个寂寥的夜晚有一位神女光临寒舍来点化他。

    “仙女啊,快来把我带走吧!”这是古代许多男子日日夜夜的内心期盼,煎熬成无数看上去很美的神话。

    至于“仙去”,也是一个充满了东方特色的结局,欧美的神话里,顶多就是“公主和王子结为连理”,或者“某老汉平和快乐地度过了下半生”,甚至“某女子突然被神临幸了,生下了一个儿子”之类的,只有中国会频繁地出现“仙去而不知所踪”这样的结局。这个桥段被用得过于泛滥,以至于苏东坡也忍不住在他的微博语录体作品《东坡志林》里写道:“吾昔谪黄州,曾子固居忧临川,死焉。人有妄传吾与子固同日化去,且云:‘如李长吉时事,以上帝召他。’时先帝亦闻其语,以问蜀人蒲宗孟,且有叹息语。今谪海南,又有传吾得道,乘小舟入海不复返者,京师皆云,儿子书来言之。今日有从广州来者,云太守柯述言吾在儋耳一日忽失所在,独道服在耳,盖上宾也。”

    东坡居士不过是去旅游出差稍微久了一点,京城就有大片传言说他得道升仙了,还编得神乎其神,有如亲眼见到一般。他的郁闷心情,想来大家可以理解吧?就是那种其实没中大乐透,可满城的人都说你中了的那种心情。看了东坡居士的吐槽,我们也应该知道,神话不过是神话,只不过,对神仙的憧憬,依旧作为美的代表,扎根在每个国人的心中。

    秦时,南方有“落头民”,其头能飞。其种人部有祭祀,号曰“虫落”,故因取名焉。吴时,将军朱桓,得一婢,每夜卧后,头辄飞去。或从狗窦,或从天窗中出入,以耳为翼,将晓,复还。数数如此,傍人怪之,夜中照视,唯有身无头,其体微冷,气息裁属。乃蒙之以被。至晓,头还,碍被不得安,两三度,堕地。噫咤甚愁,体气甚急,状若将死。乃去被,头复起,傅颈。有顷,和平。桓以为大怪,畏不敢畜,乃放遣之。既而详之,乃知天xìng也。时南征大将,亦往往得之。又尝有覆以铜盘者,头不得进:遂死。

    手、脚砍掉人还能活,可是没听过谁被砍了头还能活着,可见头对于生命是多么重要的东西。把脑袋放在桌子上梳头,只是鬼故事里的桥段。可是“落头民”不但完全违反生理常识,文中居然还说这是“天xìng”,试想某夜你在家中睡觉,突然身首分离,头从窗户飞了出去,只留下身体在床上,冷冷冰冰,而那颗头晃晃悠悠飞在小区上空,不知会吓坏多少保安!

    类似于《山海经》中飞头族的记载,从晋人的《博物志》到唐朝的《酉阳杂俎》,一直到明清的西南地方志都普遍存在。流传到日本,又成为怪谈文学家小泉八云笔下的“辘轳首”到晚上会伸长脖子身首分离去吸人精气的长脖子女妖。

    也许有人会说,这或许是先民从梦的遐想和对飞翔的渴望结合衍生出来的产物,可是我们从飞头国的所在地中国西南部穿过边境来到泰国、马来西亚等神秘的巫蛊之国,就会发现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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