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财务室莫小鱼对虞小白说道。
“娘,我去玩啦。”
“嗯,记得早点回家。”
“知道了,娘,二娘再见。”
说完莫小鱼飞快的往家里跑,走进大杂院来到东屋窗户下,敲了敲铁蛋家的窗户喊道。
“铁蛋在吗?”
不一会铁蛋的小胖脸就出现在窗户玻璃上问道。
“小鱼,咱干嘛去?”
莫小鱼用手朝北边指了指,铁蛋随即点头说道。
“好咧,等我。”
莫小鱼打开自家房门从床下扯出一个大布包,关好房门后来到大杂院门口等铁蛋,无聊的莫小鱼看着院落不大,却乱七八糟的老大杂院,心里不由的感到悲哀。
莫小鱼记得,自己的家搬来这个大杂院快五年了,不大的大杂院住着五户人家,还全都是公家房产科的老房子。
那个年代,只有家庭富裕或者祖辈传下来的人家才会有自己房子或大院子,莫小鱼的老家在乡下,他爸莫大鱼没有城市户口,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手艺,就有一样优点。
那就是天生的白净面皮,身材削瘦,五官端正,颇有一点文艺范,是个非常帅气的老帅哥。
除了这些优点外,莫小鱼想不起他爹还有什么过人之处。莫小鱼时常纳闷的想,可能就是老爹凭这白净面皮勾来的老娘吧?否则自己的大高个漂亮娘,怎么会嫁给这个土包子呢?
“哎,我可怜的老娘。”
想到这里莫小鱼竟然为他娘惋惜起来。
莫大鱼爱酗酒的毛病让莫小鱼心理上崇向他娘,这个老爹其实也很疼爱他,平时不喝酒啥都好,一沾点酒马上犯性,脾气大涨那出没息的熊样,真对不起他那张白净面皮,也不知爷爷怎么生的老爹。
莫小鱼非常纳闷自己有二个大伯一个大姑,长的都是人高马大黑油油的,怎么就这莫家老四这么白呢?
莫小鱼正胡思乱想,铁蛋从屋里跑出来了手里也拎着个布包,二人二话不说转身就向县城北面跑去。
二人一口气跑出县城,累的直喘气,找了块比较干净的地方将布包往屁股下一垫二人坐在上面休息。
“小鱼,抽一根不?”
铁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珍禽》牌香烟,对莫小鱼比划道。
莫小鱼不屑骂道,
“滚一边去,就你那破烟能呛死人。”
铁蛋听了嘿嘿笑道。
“管它呛不呛呢,能冒烟就成。”
“二雷子冒烟,你咋不抽!”
“抬杠是不你到底抽不抽?”
莫小鱼无聊的伸出手铁蛋嘻嘻一笑道。
“装什么大尾巴狼呀?”
说着打开烟盒从里面掏出两根削剪整齐的“丝瓜秧杆”,用火柴点燃放到嘴里啄了一口,随后只听二人咳声不断,莫小鱼眼泪都呛熏出来了。
“你他娘的这也叫烟?叫你戒吧,非的不戒还勾引老子下水。”
说着将丝瓜杆弹出去老远,铁蛋又狠狠的啄了一口丝瓜杆吐着火星子骂道。
“呸!别他娘的跟老子废话,我要是有钱早买盒《先锋桥》抽了。”
“哎,一会捉完鱼我给你买一包。”
“你小子从那弄到的钱?”
铁蛋将丝瓜杆丢掉问道。
这丝瓜杆秋天瓜落后秧杆就干枯了,杆内有小细孔透气,剪下来用火点燃也能冒烟,跟抽烟差不多缺点就是呛口烫嘴。
这铁蛋大名叫铁建国,他爹叫铁华,他娘早年间在部队工作与铁蛋他爹成婚后不久就回部队了,老铁算是随军家属。
这老铁与莫大鱼都在一个厂工作,两家算起来都是穷人,铁蛋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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