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称赞慕容玄锋,少女噘嘴不乐,哼了一声道:“那又怎样?那人横看竖看,怎么都不像好人!”凌虚彦笑道:“这你可就错了。老鬼为人虽然迂腐,但他秉性淡泊,品行清拔,就如清流之水,十足十的大好人。”
“好啊,”农郁瑶双腮鼓鼓,娇声嗔怪:“他是十足十的大好人,那我就是十足十的大坏人c小妖女?既然这样,姑娘我走,免得玷污了你凌大侠的清誉。”她满腹委屈,说走便走。凌虚彦却抓着她小手不放。
农郁瑶气怒不已:“放开!”凌虚彦手攥的更紧了,只觉她温软柔荑,绵若春雪,口中笑道:“你是小妖女,我是大恶魔,咱们正好凑成一对,专门祸害那些君子。”
农郁瑶皱眉道:“呸!谁跟你一对了?你这人年纪不大,怎的如此老皮老脸?”嘴上虽然叱骂,心下却不住称奇:“这人狂得很,对那老鬼却赞不绝口,看来那老鬼确然不坏。”
便在这时,忽听动人歌声,自云水深处传来:“数声福觉,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灭。”歌喉娇嫩,出于女声。
一叶孤舟,随着缥缈歌声,破浪驶来。此时江面上晨雾未散,船头少女,薄雾缠身,如青纱披拂,迷蒙不尽,依稀透出女子姣好曼妙的身姿,举动之间,媚意撩人。
凌虚彦心中一喜,小声道:“好姑娘,等下我就带你去见识一个世所罕见的奇女子。”不待农郁瑶答话,凌虚彦对着浩淼烟波,朗声道:“是莲华姑娘吗?”女子大声回应:“是我,你是凌先生?”音声透着说不出的欢喜。
凌虚彦笑道:“正是区区,烦劳姑娘载我一程。”莲华笑道:“先生稍待。”
不一时,乌篷小船飘抵岸。划船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衣如嫩柳,清新天然,额头雾水凝珠,自面稍滑落,更如娇蕊含露,为少女平添了几分娇美。
刚一靠岸,女子便扬声道:“先生可是许久未来月香阁了,拂春姐姐见了你,不知会有多开心。”言语间透着江南女子独有的温柔灵秀。然而目光一转,忽的变得无比僵冷,望着凌c农二人,眉宇间透出一股恼色,似有不平之意。
农郁瑶见她目光不善,很是摸不着头脑,顺着她目光低头瞧去,这才记起,她的手一直和凌虚彦牵在一起,当即硬生生的抽回手来。
凌虚彦恍然有失,面上却不好表露出来,笑着道:“那就有劳姑娘了。”将身一跃,飘然落到船头。
农郁瑶跟着纵身下跃,眼见将要落到船板上,冷不防一股风劲平地卷来。却是那个绿衣少女,舞动木桨,扫她脚裸。农郁瑶暗叫晦气,猛提一口气,身子窜高迟余。莲华木桨一横,掀起一股狂飙,当胸扫来。
农郁瑶轻功极为灵巧,凌空转身,向外翻出,木桨擦腰而过,募得一个念头自脑海中闪过:“不好,我身后就是大江”这才醒悟,这绿衣女是要将自己逼落大江。
身子一沉,眼见就要坠入大江,一只大袖忽的飘来。农郁瑶想也不想,抓住大袖,身子一挺,借力飘到乌篷顶上。
莲华功败垂成,又气又恼,木桨斜引,照心急点。飘然大袖,自旁掠来,拂中木桨。一股柔和虚劲,透臂而入,莲华半边身子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气力,当下丢开木桨,厉声叱道:“好你个凌虚彦,拂春姐姐对你念兹在兹c日日不忘,你却和这个小狐狸精风流快活,还为了这个小狐狸精打我,哼,这个小狐狸精是谁?”竟是一改之前的端庄秀丽,香腮鼓鼓,眉宇间透着勃然怒气。
她一口一个“小狐狸精”,躁的农郁瑶嫩脸发烫,怒声道:“小狐狸精骂谁?”莲华为人憨直,不知她有意设套,大大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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