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一阵,四名娇俏可喜的婢女,送上衣物c首饰,声称是凌虚彦吩咐送来给农郁瑶换穿的。少女憋了一肚子的委屈,登时爆发出来,抓起胭脂盒,狠狠丢了过去,脆声娇叱道:“我才不要那个臭贼为我准备的一切!”
少女脾气如此火爆,四名婢女均是始料未及,不由愣住。为首一女,颇是机巧,见状赶忙打个圆场,说道:“姑娘想是一路劳顿,需要休息了。我们先去准备点心,等农姑娘休息好了,再送来服侍。”
四女转身欲走,农郁瑶气得不行,唤道:“慢走!”人随声至,四女眼前一花,手中衣裙已被抛掷半空,眼前剑光缭乱,俊彩锦衣竟被少女用短剑削成碎片,满屋飘飞。收回短剑,农郁瑶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轻声道:“告诉凌虚彦那个臭贼,本姑娘我不玩了。”她瞪直了双目,一字一顿道:“姑娘我要回家!”言讫腰身一拧,转身就走。
刚走到门口,一道清影飘然掠来,一股绵柔虚劲,当胸涌来,透体而入,酥人筋骨。少女正好卡在门内,闪转不得,硬生生的提了口气,退回屋里。修长双指,随形点来,农郁瑶未及有所反应,已被来人制住身前要穴,动弹不得。
凌虚彦白衣飘飘,如挽清风,面上带着润朗笑意,斥责道:“一定是你们四个笨手笨脚,不懂的伺候,才惹恼了农姑娘。”四女俯身称是。凌虚彦把臂一摆,道:“还不快下去?”四女不敢有违,快步退出。
屋里只剩凌c农二人,凌虚彦带有玩味的看着少女,少女则咬牙切齿,满面嗔怒。凌虚彦不以为意,轻轻一笑,强行抱起少女,将她放到梳妆台前,轻笑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板着一张脸可不好。”说着取下她天蓝色的发簪,少女满头柔发,如瀑散落。
她一头青丝,极柔极软。凌虚彦忍不住来回摩挲,淡淡发香,夹杂着少女独有的青春与体香,让人心神陶醉。
忽的铜镜中映出少女眼角泪珠,凌虚彦赶忙停手,笑道:“我只是喜欢你的头发,又没怎么着你,哭什么?”农郁瑶咬牙不语。凌虚彦笑着抓过台上的琉璃梳,将她满头丝发,根根理顺。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连声呼唤:“少爷,老爷从京城回来了,要你立马过去见他。对了,老爷火气很大,看来生了很大的气,少爷可要当心了”
农郁瑶心头一喜,暗想:“定是他死鬼老爹,知道他胡作非为,所以大发雷霆。他爹一定是一个读书明理的人,绝不会允许他对我胡来。”
凌虚彦悻悻的道:“知道了,且请稍待,我马上就来。”将她的头发束好,又扮正她的脸,俯身拭去她眉梢泪痕,轻笑道:“脸都快哭花了,等我回来,我给你画眉”将她抱上牙床,亲了亲她嫩额,笑道:“一定要等我回来哦。”
少女杏眼湿润,凄迷不尽,怔怔的望着男子放下帷帐,脑海一片发白。汩汩清泪,打湿了脑下的枕巾。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有人扯着嗓子高喊:“走水啦,走水啦,快来救火啊!”嘶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少女心头一惊,身子一挺,几乎从床上跳了下去,这才惊觉天色已然暗了,而凌虚彦点的穴道,也已经自动解开。她此时已顾不上这许多,急急忙忙,冲出别院。
只见庄子东北角处,浓烟蔽月。獠天火焰,几乎燃红了半边天。全庄上下,乱成一团,女婢奔走呼救,男丁担水救火,谁会在意这个无关大局的小丫头?
农郁瑶大喜过望,心想:“一定是这姓凌的一家子作孽太多,所以才会天降大火。”自忖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一念及此,拔腿就走。奔出十多丈,少女忽又想到:“不行,我不能一走了之。姓凌的臭贼把我欺负的这么惨,现在他家被火烧了,我正好看看他狼狈的丑样。”
主意既定,便跟着救火家丁,往火起处寻去。将到火起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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