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雨开始停了,于是整个世界都静了,不过这静显然是热闹来临的前兆。
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人类而言,熬夜是一种常态,或许这可以称之为另类的生活方式。
但是有一点,对于“另类”这个词的概念,人们该怎么去定义它,似乎区别于正常的走向而走到了另一条路上便称之为另类。当然所谓的正常就是科学所可以解释的,或是说用科学解释的通的好的。
然而有一点,人类之于宇宙仅如一粒渺小的尘埃,他翻不浪泛不出涟漪。人类所谓的智慧对于大宇宙而言其实就是它最无知的证明,他们朗朗上口的科学文明就像在宇宙面前诉说自己的渺小,但是就是因为他们的渺小才会将科学文明挂在嘴边,仅仅因为这是他们唯一能在宇宙汪洋中赖以挣扎的东西!
青色石子的小路,两旁的沟渠有水在平静的流淌,沟渠外侧是灌木与青草,有水滴落,滴答c滴答
远处有两道身影缓缓的顺着青石小路前行,由远及近,是一个黑色风衣的男子和白色羽绒服的姑娘。这两人正是陈潜和白徽。
两人静默的走着,走着,没有话语。
最后,陈潜开口了:“我打算前往边关,你呢?”
“应该还会在学校待一段时间,然后我也不知道。”白徽说道。
听到白徽的回答,陈潜内心难免有些轻微的失落,但更多的却是庆幸。如果白徽真的答应跟他前往边关,到那个时候他又不知道该用多少语言劝说她改变主意。
“你真的决定好了?!”白徽低声的问道。
“嗯!”
“好,我等你。”白徽看着陈潜的眼睛说道。
陈潜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谢谢!”但他的内心却有一道叹息久久的回荡。
“如果你没回来,我会去边关找你!”白徽的眼神十分坚定。
这算表白吗?陈潜苦涩的笑了,但他的眼眸深处却有一抹光芒闪动,那是坚韧。他似乎在内心暗暗的对自己说,我一定会从边关活着回来!
看到陈潜脸上苦涩的笑意,白徽心下误解,脸上不由流露出伤感的神情。
她不是不想跟着陈潜前往边关,而是她有些东西放不下,就像陈潜固执的要前往边关,寻找一个人,寻找一个答案;而她亦是如此,她要待在这里,等一个人,等他说出答案。
“你要不要回去?”陈潜问道。
“回哪?”白徽说道。下一刻,她忽然明白陈潜所说的意思,他是在说要不要回小厮酒馆,或者是说回去见那个男人。“不用了。”不待陈潜说话,白徽说道。当即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感觉经历了好多,好累!我想回去休息。”
看着面前憔悴的姑娘,看着她全身湿透的模样,陈潜不由柔声的“嗯”到。
雨后不知怎么了,月亮来了心情,悄悄的从云层之中钻了出来,不知是不是被雨水洗涤了一番的缘故,月光显得格外皎洁。
皎洁的月光洒在青色的石子路上,为它蒙上了一层月色的轻纱,两道身影沿着它缓缓而行。
陈潜自始至终没有问过她,她和酒馆主人的故事,就像她没有问过陈潜他和王辰之间的故事一样,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了,何必那么明白!就像有首歌唱的那样“清醒的人最荒唐”,或者我们可以这样说,明白的人最糊涂。
所谓的相敬如宾其实也是一种默契,即使相顾无言也不会觉得尴尬,因为彼此都心知肚明。
将白徽送到宿舍楼下,目送她上了楼梯,目送她踏过回廊,目送她进了房间,陈潜才转身离去。在他离去的同时,他不知道的,有一双眼睛正在窗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哽咽的流下了晶莹的泪光。
你永远不知道女人的心里在想什么,就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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