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时候估计把时简砍几刀的心思都有了。
但岑刚在这,时简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消息属实吗?要不别费劲了,他们非要说我是我就自认倒霉了吧!”
可司翊就跟听不懂似的,无比肯定,“属实!”
时简被噎住了。
她知道,司翊来肯定不单单只是探视那么简单,当初为了确认时简的身份,司翊不声不响的连武警大队都敢炸,
不得不说,他心思深沉的同时也无比的疯狂。
所以从他说‘要将雪莉捉拿归案’开始,他的计划应该就已经在实施了,但时简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做。
只能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拼凑。
他要怎么把雪莉带回来?活人还是尸体?他又要去哪儿找冒名顶替的人?如何躲过军方的审查?如何确保这个计划万无一失?
这就像是一个运转正常的机器,少了错了一个零件,出了一点纰漏都运转不起来
讲真的,不管司翊的计划是怎么样的,都太过冒险。
如今这样耗着,假设时简在审讯中‘不小心’死了,他们总没法撬开一个死人的嘴,时简是雪莉这个事实也就没法再证实了,不管怎么样,再加上司家的帮衬,最后总能保时严夫妇平安无事。
这就够了!
从时简当初接手那边的事开始,她就没想过能全身而退,只不过当年的事她始终没查清楚,这倒是个遗憾。
时简会当佣兵,背后有太多的手在推波助澜了,一步踏进去后面想再回头也就难了,她如今会陷入这个境地也和幕后那个黑手密不可分,
一边救她,一边害她,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这次,害完她之后,又来救她了呢?
时简心里头也不过是有这么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总觉得对方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就死在牢里,不然这游戏还怎么玩?也太无趣了吧!
但这只是时简的一个猜测,不过是转瞬即逝的一个想法,司翊不可能知道,却能从时简这一番话中察觉到她的孤注一掷!
“古人云:人固有一死嘛!早死晚死都得死的,何必纠结那么多。”
时简嘴角挑着三分笑意,用的是玩世不恭的强调,但仔细些听却染了七分凉意和不易察觉的警告。
她在暗示,让司翊收手!
但这种时候,司翊却将往日里的睿智统统收了个干净,只当做听不明白似的!
却郑重其事的喊了一声,“时简!”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打断了时简的话,司翊如同被墨色染的瞳孔死死的盯着时简,莫名的让时简紧张了起来。
“你看着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这语气,乍一听像是警告和苛责,但时简的目光却被司翊挠头的手给吸引了。
一般人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小习惯,比如摸摸鼻子,抓抓脸,捏捏耳垂,咬咬嘴唇。但司翊没有!
时简以前观察过他,即使在私底下,这位爷也极为自律,鲜少有这种习惯,时简想大概是和他曾经受过狙击手训练有关。
所以面部或身体肌肤上的一点痛痒,他都会下意识的忍耐,并不会马上伸手去抓或者挠,更别提还是在审讯室这种严肃的场合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时间想,大概是司翊在给她传递什么讯息。
但岑刚在旁边盯着,时简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盯着,以免起疑,便还是像以往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随意道:“教官,我这都老遭罪了,您还挤兑我!”
“您都板着脸了,我哪敢再重复啊!”
“讲真的我爸妈,就劳烦您了多废点心思了”
“”
司翊的手指很长,骨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