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都想死你了。”燕冷最会对燕峰山撒娇了。从小跟燕峰山的感情也最好。
燕冷两岁的时候,他那个不靠谱的爹带他出门喝酒见朋友。
结果,酒喝完了,燕峰桥领着美女去酒店开。房,把儿子给忘在酒吧里。
要不是燕峰山那天晚上也在酒吧,看到一个服务原抱着一个两岁的孩子鬼鬼祟祟从后门离开,把人抓回来。
燕冷的豪门生涯可能就在两岁的时候截止了。所以他把燕峰山视为亲爹都不过分。
小时燕冷以为燕峰山会是燕家的掌权人,没想到奶奶却将权利给了燕九。
他闹过,也更恨更嫉妒燕九。
燕峰山却一点都着急,反而是让他稍安勿躁。
燕冷一前还不懂大伯为什么还不动手,现在他明白了,他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你把扶家的院子给砸了?”燕峰山面色阴沉,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燕冷无所谓地点头:“是啊,砸了。”嘴里咬着烟,笑道:“大伯我这事儿干的是不是特棒。”
还臭不要脸的求表扬的样子朝燕峰山眨眨眼。
“你砸扶家的院子干什么?”燕峰山压低声音:“蠢货。”
“找那个东西呗。”燕冷挠挠头皮,小声凑到燕峰山身边:“大伯,这事儿我办的没毛病。我想着,万一手札就被藏在了七号院里呢。我不就比别人先找到了吗。”
“愚蠢。这么光是长个就是不长脑子。”燕峰山大喝一声,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单手揪起他的领子,警告道:“你如果再敢打扶家的主意私自行动,别怪大伯六亲不认。”
燕峰山这一巴掌,十足地用了力气,打的燕冷都懵了,右边脸颊印着红红的印子。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看看旁边的几个人,燕冷脑子一转便明白了,嬉皮笑脸地连连点头,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平时大伯最疼的就是他了,今天怎么说打就打,都他妈疯了吧。
陆青也傻眼了,低头抿紧嘴唇,提包紧跟着燕峰山上车离开了。
“疼吗?”燕寻怕拍燕冷肩膀:“我还头一次看到大伯当众生气。真挺吓人的。”
燕冷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捂着脸:“大伯是不是跟扶家那个女人有一腿?”他哀怨大叫:“扶家的女人都他妈是妖精,老的小的都给勾走了魂儿。还好哥哥意志坚定。”
一定是有一腿,要不然大伯怎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忽然一阵寒风吹起,燕寻勾唇浅笑,却比这刺骨的天气还要冷上几度:“大伯与扶家的关系,还真挺复杂。今天你也看到了,扶家是大伯的底线。以后多动动脑子。”
“什么意思?”燕冷拦住他的去路:“是扶洛与大伯有奸。情还是扶声声她妈与大伯有苟。且?”
“想知道,你就去问大伯母,或许她还会给你讲个故事。”
车上,气氛凝固的让人无法喘息。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老板的脸色很难看,随时都会爆发。
司机紧张地缓缓把油门踩到底。白色奔驰一路向西疾驰。
陆青右手紧紧攥着提包的带子,身边的男人默默吸着烟,看着窗外的景致,路边的画面快速从他幽暗的眼底掠过。
二十分钟后,轿车在一幢私人别墅前停下。
这里是燕峰山现在居住的地方。
陆青是第一次来,不由得的多看了几眼,心里说不出是是吗滋味,又恨又酸涩。
外人不知道的是,其实夫妻两已经分居五年了。
陆青一个月也见不到丈夫几面,两人之间早已面目全非。
站在偌大的客厅里,陆青满眼都是陌生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深吸一口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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