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峰山没有拒绝,刚才也不过是表面做做样子罢了。
让他一个长辈给小辈儿倒酒,绝对不可能。
三个男人几杯酒过后,燕峰山脸色有些微红吸着烟,看着燕寻笑呵呵地说:“小九啊,大伯听说你有女朋友了?”
“是扶家的孩子。”燕寻不避讳的回答,然后又给燕峰山倒了一杯:“我也别喜欢她,小时候你还见过她。”
“哦?是吗。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呢。估计是人老喽,记性也不好了。”燕峰山抽着烟,神色很是高兴:“扶家的孩子好啊。扶家的孩子不光长的漂亮,还有很有才华。我听说这个扶声声还会画画?”
燕简瞥燕峰山一眼,淡淡一笑。
燕九端着红酒杯在手中摇晃,长腿交叠靠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嗯,我家姑娘的确会画画。总统府正厅里挂的那副山河图就是出自她的笔下。”
卢妙妙喝着果汁,看到九爷满眼满脸的骄傲劲儿,好像说的是他家女儿似得。
瞧瞧那宠爱的小眼神,真腻死人了。
“哦?”燕峰山,瞪大眼睛很是吃惊:“那画真的是她画的?我真是没想到,她才多大就这么有才华,将来可是不得了啊。”
那幅画,燕峰山自然是见过的,却从来不知道,画的作者竟然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
不得了,她拥有怎样的胸怀和气度,才能画出那么波澜壮阔的画作。
这简直就是天才啊!
“不过她已经画不了了。”燕寻说。
“为什么?”燕峰山脱口问出:“多可惜呀,她的画现在很有市场。”
卢妙妙也是支起头竖起耳朵,想知道扶声声手指的伤到底是谁弄的。
燕简拉住她放在腿上的小手,抬头看向陆青,就见她脸色奇差,低头拿着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越看脸色越难看。
“因为她的手在上大学的时候被人打伤了。”燕寻将酒杯放在桌上,眼底冷光一闪。
“什么人这么残忍?”
手毁了,就等于毁了她的事业,这对于一个画家来说是最致命的打击。
燕峰山只觉得心脏颤了一下,说不出来的一种复杂情绪用上心头。不知打是因为心疼还是可惜。
谁?下这么黑的手?燕峰山控制不的手抖了下,周身隐隐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戾气。
“方徕。”
燕寻不轻不重地说出一个名字,在场的其他四个人全都愣住了。
陆青抬起头,最先开口:“这怎么可能呢。徕徕那孩子那么善良,不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来的。”她看着燕寻,迟疑了下,眼睛转了转,轻笑道:“这事儿,该不会是扶声声告诉你的吧?说不定她是在学校惹了什么人不高兴,背后报复她,也是很有可能的。我知道,有很多搞艺术的孩子,都高傲的厉害,还没有什么名气呢,就已经眼睛长在头顶了。看她不顺眼的人把她弄残也是正常。”
她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明显的就是看不起她家可爱的声声嘛。
卢妙妙一听陆青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啪一声放下杯子,瞪起眼睛,还没说话就惹来了陆青的白眼。
那意思是让她安静点,别多嘴。没她什么事儿也没插嘴的资格。
燕简低着头,扬起唇角握住妙妙气的发抖的小拳头安慰地拍了拍。
薄唇凑到她耳边用仅两人能听到声音:“别生气,有些人,迟早是要被收拾的。就先让她蹦跶两天。”
“大伯母,貌似您对我家姑娘很有意见。”燕寻手里玩着一个普通的塑料打火机:“方徕到底什么样你应该是最清楚了。你替她说话,莫不是这件事情里也有你的一份儿功劳?据我所知你可是对扶家的人一直都有化不开的仇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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