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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赔!我们赔!”贾夫人脸色煞白,急得额头冒出冷汗。家里还有不少家底,赔上银子,大不了回祖籍,也好比查出了不得的东西,赔上性命强!
贾夫人知道贾富贵做的不干净生意,究竟有多少腌臜事,便不太清楚。如今被人捏住命脉,打断牙也得和血往肚子里吞。
贾夫人立即遣人去府里取银子,塞了几百两给钱氏,其中不乏有安抚她的心思,想叫她消气,放他们一马。
“钱夫人,老爷糊涂,让你受到伤害。回春医馆有一位神医,你的脸她必然能治。治好了,您气消了,大人大量,给我一家老小留一条活路。”贾夫人不死心的再次求情。
“滚吧!”钱氏不是好性儿的人,她十分痛恨卖假药的贾家。“你也别怪我狠心,这次是脸,姑息你们一次,下回得要人命了!”
贾夫人咬着唇,眼底蓄满泪水,不敢再求情。
商枝毫不客气的收下一百两银子,突然拿着一根银针,在贾富贵的头上扎了一针。
贾富贵脑袋抽痛,冒出一身冷汗,他痛苦的倒在地上。
“你”
“你这种人,这次放过你,下次又不知道在何处害人!我医者仁心,给你治一治这坏毛病,免得哪一日你丢掉性命!”商枝目光冰冷,贾富贵这次真的惹恼她了,也叫她警醒,日后制的药得小心谨慎,别再发生今日这糟心的事!
而她给贾富贵扎的那一针,只是让他歇了再掏空心思去害人。日后只要他再凝神想事情,脑袋就会抽痛得像无数的针在扎刺,再也害不了人!
处理完贾富贵的事情,商枝这才把目光看向许郎中。
头发花白,面容慈祥,却不过是人面兽心。
许郎中在商枝出手的时候,注意到她,目光紧盯着商枝,直到她走近了,擦肩而过的时候,开口问道:“秦玉烟是你什么人?”
商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底一片冷意。
枉费他是一个医者,不钻研疑难杂症,精进自己的医术,歪门邪道,只想着剽窃他人的成果。这样也就罢了,却不是为了造福百姓,悬壶济世。医术并不精湛,偷取不到别人心血里的精华,制出害人的毒药。
这种人,得不到人的尊敬。
“你是秦玉烟的女儿对不对?”许郎中很执着的问道。
商枝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你是张释隐的弟子?”许郎中追上来。
商枝冷声道:“你是得了痴症?”专说傻话!
许郎中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他从怀里掏出刀伤药,“你看看这个,认识吗?这是张释隐制出的药!就是这一瓶药,让他名声大噪。”
商枝避开他,带着林辛逸离开。
许郎中目光热切的盯着商枝,攥紧掌心里那瓶刀伤药。心里认定,商枝就是张释隐的弟子。
除了张释隐之外,谁能制出他分辨不出的药?
回春医馆
许郎中转身往一个方向离开。
——
商枝坐在牛车上,心里涌现惊涛骇浪,并不如表现的平静。
张释隐是她的师傅张老头,那瓶刀伤药也是张老头所制,只是给军营制的药,她加工更精进了。
但是许郎中口中的秦玉烟,她却是不认识。
难道她的母亲真的是秦玉烟?
否则,许郎中为何从这关联处,猜到张老头是她的师傅?
虽然有没有父母,对商枝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期待的,但她还是将秦玉烟这个名字藏在心里。
林辛逸看着商枝心事重重,想着许郎中的怪言怪语,“张释隐是师祖?”
“嗯。”商枝情绪低落。
“我听说你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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