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蛛丝马迹,她就不信抓不住贾富贵的把柄!
贾富贵脸色唰的惨白,贾夫人他没来得及通气。许郎中那边,也没有仔细交代,如果诈一诈,只怕全都会把底细都交代出来!
他想到这里,顿时维持住镇定,转身就想要回府。
“贾老爷,你去哪里?”商枝似笑非笑的说道:“是要回府销毁证据,还是阻止镇长等人搜查?”
“贱人!你再敢血口喷人,别怪我动手打女人!”贾富贵脸色阴沉,目光阴冷,“你今日是打定主意,让我替你背了黑锅?”
商枝脸上的笑意更深,就像一只猫,看着一只老鼠,做着最后垂死的挣扎。“贾老爷,你这话说反了吧?究竟是谁给谁背黑锅?如果我是冤枉你,你怕什么?”
贾富贵脸上的肥肉抖了抖,朝马车走过去,就看见一辆牛车朝这边而来,贾富贵瞳孔一紧,差点瘫软在地上。
镇长带着贾夫人c许郎中与厨娘过来。
商枝向镇长行礼。
镇长对钱氏道:“钱夫人,你买的假药与回春医馆无关,是济世堂养着一个郎中,专门制作假药。这位厨娘,是他们用来试药,因此被毁容。”
厨娘跪在地上哭诉道:“他们从回春医馆买来一瓶药,找我试药,用回春医馆的药,我的脸变白变漂亮。可用许老先生制的药,脸上发热c刺痛,如今开始溃烂。我求许老先生治脸,他不愿为我治脸,我听见贾老爷与许老先生说药膏出事,推脱给回春医馆。婢子知道的全都交代清楚,请大人帮我找神医医治脸!”
不需要镇长说什么,厨娘的脸说明一切。
钱氏看着厨娘的脸,她捂着自己的脸颊,满含恨意的说道:“好你个贾富贵!起誓赌咒信口拈来,你对自己都如此硬心肠,卖假药这种黑心事,你哪里做不出来?”
“钱夫人”
“闭嘴!你这种为了银子,罔顾道义的小人,根本不配做这济世之事,我会告诉我爹,收回你的药铺子!免得你祸害世人!”钱氏气得恨不得踹上贾富贵几脚,憋着一肚子气,就算是封他的药铺子,也解不了恨,“你害人就罢了,还敢诬赖神医,败坏她的声誉,病患不敢找她治病。镇长,你说该不该赔偿损失费?”
“夫人说的是,该赔!”镇长想了想,问钱氏,“夫人,您说该赔多少合适?”
“一百两吧。”钱氏随口开价。
贾富贵一身肥肉都在发颤,扑通跪在地上,“钱夫人,你放过小人这一回!小人不敢再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药铺子是他全部的身家,封了铺子,不愿租赁给他,全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风去!贾富贵急了,他压根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慌不择路,指着许郎中,“是他,都是他研制出害人的药,你们该惩罚才对!”
许郎中十分淡然,他本就是一个游医,无根的浮萍,就算惩罚,又不是多大的重罪。
钱氏只为出一口恶气,方才重重罚贾富贵。
果然,钱氏冷笑道:“不过你的一条狗,我没得降了身份和一个奴才撒气!”
贾夫人求饶:“钱夫人,老爷不知道药膏有问题,他也是被许郎中骗了!后来发现问题,已经来不及,你开开恩,放我们一家子一条生路!”
“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卖假药,害苦我们,谁给我们公道?”钱氏铁了心,这起子小人,绝对不能姑息!“你们不肯赔偿银子,行啊,我会给我爹爹透底,一笔一笔仔细查你们药铺货物的路子!”
贾富贵颓丧的坐在地上,身上的力气像被抽尽了!
他药铺子里的药,大多是来路不正,若是查起来,他吃不了兜着走!
以往在钱主薄身上打点不少,方才拿下三四间位置上好的药铺子,如今得罪了钱氏,他算是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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