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吴哥哥,来喝药!”小雅提着一罐药汁来到村口。
“辛苦小雅了。”地嬴放下佩刀,接过药罐,招呼着手下来喝药。
“辛苦的是辛绣姐姐。你都不知道,她一个人要熬好多药呢!”小雅笑道。
“你们都辛苦!”地嬴呵呵笑着喝了口手中褐色药汁。
“什么人?”不远处传来呵斥。地嬴抬头,只见一匹狮鹫上坐着一黄衣少年,俊朗清秀,如煦日暖阳般温和地笑着。
黄衣少年翻身下了狮鹫:“在下地迎,地魔宗派来支援辛绣小姐的。”
“你是来找辛绣姐姐的?”小雅偏头上前,“跟我来!”地春吩咐狮鹫待在镇口,跟着小雅向镇子里走去。
烟洲镇内,地辛绣暂居的院子里躺了一院子的病患。地辛绣忙着将两排药炉火候控好,还要将熬好的药汁喂病人喝下。这样的活计,不一会儿便让她满头大汗。
“地姑娘,我孙子昨晚身子又烫了!”一个白发老翁满脸焦急。
“大爷您先坐,我马上替您孙子诊脉”辛绣一边倒药一边说。
“这孩子昨晚吃了什么?”低沉的男子声音是那般熟悉。
辛绣怔然回头,果然在那病孩子旁边看到了那个黄衫的十八少年。地春把着孩子的脉门,抬头对辛绣一笑:“夫人,我来了。”
泪瞬间模糊了眼,幸而有纱帽遮住了脸。辛绣点头:“良人。”
“药汁溢出来了。”地春走上前,接过药罐,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先看病人。”辛绣夫人激动得声音都在颤。
“不用了,反正药不对。”地春放下药罐,回头,“各位先回去。十日之内,我们定解决此次瘟疫,决不食言!”
院中各人面面相觑,但地春的话语口气着实让人心生信服,而且这些日子地辛绣的作为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这样想着,纷纷致谢离开了。
很快,院子里只有地春c辛绣夫人和小雅了。
“呀,我把药罐忘在地嬴哥哥那里了,我去拿!”小雅见机地离开。
“良人,我”
“你认为,这次真的是鼠疫?”地春打断了辛绣的话。
是了,现在当以烟洲镇为重。辛绣夫人打开一个药罐:“你看看。”
地春凑上前闻了闻:“这是清肠的药方?”
“没错。虽然此次病疫来势汹汹,而且症状与鼠疫无异,但我却觉得,这并不是鼠疫。”辛绣夫人的声音里透出凝重,“我养了一笼老鼠,每天我都会把它们与死鼠放在一起。时至今日,它们还是活得好好的。”
“你可真是大胆!若是鼠疫,你就死定了!”地春沉声。
“若是鼠疫,先前那几个大夫就不会送命。”辛绣夫人看向他,“你说十日之内解决问题,不是信口开河吧?”
“当然不是。”地春牵起她走进屋,“你这里可有烟洲镇居民分布图?”
“有啊。”辛绣夫人从一本县志中抽出一幅图展开,“怎么了?”
“想必你也看了先前那些大夫的药方和诊治手札。”地春提笔润毫,“可还记得第一个病人在哪里吗?”
“是城东,城东刘屠户的父亲是首例。”辛绣夫人肯定地回答。
“城东。”地春在地图城东处画了个圈,“那第二例呢?”
辛绣夫人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过笔在图上又画了几个圈。
“看,若真是鼠疫,城东首例,定会以蔓延之势遍布全镇。可如今看来,病人却是分散的。”地春的手抚过地图。
“如此说来,岂不是没办法解决了?”辛绣夫人皱眉。
“非也。”地春将那些圈依次连起来,竟接近一个正圆。地春指向圆心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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