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一点消息,就是当年进入地宫的十大高人不足,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
张信道:“这个在下也曾听人说过,只是无法证实罢了。”
唐老太太道:“咱们发现了十具尸体,但其中却少了一个传言中的人物。”
张信道:“什么人?”
唐老太太道:“箫王潘振。”
张信一怔神,道:“不错,那箫王潘振,在十大高人中,也是出类拔革的一位”
唐老太太接道:“老身还听到过一个江湖上极少传闻的传言,就是箫王潘振出身,武林世家,在十大高手中,名列第一,他本可击败另外九大高手,跃上第一高手的王座,但他每次都手下留情,点到为止,不肯下手伤人,所以,江湖上,传说十大高手,武功平分秋色,实则十大高手心目中,都已认定了那箫王潘振武功最高”
沈天奎接口道:“这个不可能吧!如若那箫王潘振,当真有登上王座的武功,那天下第一高手之称,身份何等崇高,地位是何等荣耀,他又为什么不取那第一的名誉呢?”
张信道:“在下也听过这个传说,只是很难求证,只好把它看作无稽之谈了。”
阮山,突然想到了师父,义父,和那花仙子的能耐以他们的年岁、武功,尽可以参与十大高手的比武分争,但却因为个人的恩怨、情仇,逼得隐居于深山中,不在江湖上露面心有所感,接口说道:“十大高手,争名比武,并不能证明武林中只有这十位高手的武功最高,其他人也能比得了,有很多高人,不是为个人恩怨纠缠,无法出道争名,就是淡薄名利,不愿惊世骇俗,息隐深山,白云为伴,青松明月,对酒高歌,乐度着那与世无争的日子,其胸襟,情怀,又非那些逐鹿盛名的人,能够比的。”
沈天奎道:“像令师等人”
阮山冷冷接道:“家师如若在数十年前,参与了十大高手比武,今日也是‘地宫’中的高人。”
沈天奎突然纵声而笑,道:“如若令师今日埋身地宫,我沈某人,此刻也少了一个对手?”
张信目光转到阮山的脸上,道:“阮大侠可否告诉大家令师的姓名?”
阮山摇了摇头道:“恕难奉告。”
张信沉吟了一阵,道:“其实阮大侠不讲,在下也不难推算出来”
阮山冷冷说道:“此时此刻,咱们不必谈这些无用的事了。”沈天奎插口说道:“不错,箫王潘振的武功是否在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一,和咱们此刻的处境无关,等出了地宫后,再谈不迟,现在,要紧的是如何处理这本岳翎留下的武功手册。”
张信缓缓地把岳翎留下的武功手册,放在了石桌上,道:“这内页,封面上的笔迹,是两人所写,决不会错,不论诸位是否相信,内页和封面的笔迹,是在同一时间内所写,照在下推断,这封皮上的字八成是那石天远所写,但这似乎已经无关紧要了,眼下最为要紧的是,如何处理这一本岳翎的武功手册。”
沈天奎望了望那火烛说道;“这火烛最多还能燃烧半只香的工夫,我们必须在火烛燃完之前,决定这一件事情。”
张信道:“地宫中只有这一本秘册,这是一个死结,除了咱们三人中有两人放弃之外,只怕很难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阮山冷冷说道:“不论情势如何演变,在下是当仁不让。”
沈天奎缓缓说道:“阮大侠言下的意思,那是非得取到这本秘册了?”
阮山道:“如果是其他人遗留下的武功,在下可以不要,但岳翎的武功,在下是非要不可。”
张信道:“为什么呢?阮大侠如果能说出一个理由,在下愿意甘心退让。”
阮山本不善谎言,一时之间更是想不出适当的言词遮掩,只好冷冷说道:“在下似乎是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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