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奎道:“但是封面上的字迹,十分端正,而且和封面内笔迹大不相同,张兄又怎么解释呢?”
张信道:“这显然封面是别人加上的,而且,岳翎,留下武功秘录后,也不会把它装订得这样整齐。”
沈天奎道:“张兄可是指那最先进入地宫的人吗?”
张信道:“兄弟只有先瞧瞧那岳翎秘录上的墨迹,才能决定。”
沈天奎一皱眉头,道:“一定要很仔细的瞧瞧,才能辨识吗?”
张信道:“不错”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诸位都是读过书的人,要知道那辨认墨迹,必须洞悉细微才成,相隔这么远,就算兄弟眼力过人,也无法判定。”
沈天奎道:“阮山,你意下如何?”
阮山道:“给他瞧瞧无妨。”
沈天奎道:“唐老太太,把那秘录拿给他。”
唐老太太依言拿起秘录,正想交给张信,却听宣华夫人说道:“最好让他走过去看。”
沈天奎道:“不错,张兄走近石桌看吧!”
原来,那张信站在靠近门口处,如果他拿着秘录闪身跃出室外,关上石门,是非得把群豪困入这地下石室中不可。
张信微微一笑,缓步走到那石桌面前,伸手取过岳翎的秘录,先瞧了一阵封面,又打开瞧了一阵内页记载。
沈天奎和阮山虽然都知道他是在故意借机会,查看那混天剑法的内容,但想那秘册,不下数十页,纵然被他看一页,也不要紧。
这才,两人都隐忍不说。
张信足足看了一盏热茶工夫,才合上了书页,说道:“内页和封面笔迹,相差不远,并不是那先入地宫的人留下的字迹。”
沈天奎道:“那信涵上的字迹呢“张信取过信涵,瞧了一阵,道:“也不相同。”
沈天奎冷冷说道:“张兄有何高见?”
张信淡淡一笑,道:“兄弟看来,十分简单,那就是岳翎写下自己的武功之后,另有人帮他装订成册,并在封面上,写上了题字。”
沈天奎道:“张兄,可是说他笔迹年代相同,那是说相距时间不久?”
张信道:“正是如此。”
沈天奎道:“那是进入地宫的十大高手其中的一所为了,但那人是谁,彼此武功相同,如若岳翎无法把自己的手录武功,装订成册,其他人,也难有此能力,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地宫的主人,但咱们查看情势得知,地宫的主人似乎是死在群豪前面,对此,张兄有什么解释,能使我们心服?”
张信沉吟了一阵,说道,“沈大庄主问的好,但如果能留心观察那石天远的神态,那就不难看破此中奥秘了。”
沈天奎道:“这和那石天远有何干?”
张信接道:“事情很简单,在下已经留心了这些人的神态,个个虽然力持镇静,但眉宇间,始终掩不住那一股忧苦,只有石天远死时,还能自持平静,这就证明他的修养工夫,在十大高人中,最深厚,在下的推想,十大高手所有遗留下的武功手录,都是石天远,把它们装订起来的。”
沈天奎沉吟了一阵,道:“张兄似乎是对那石天远,有一种偏爱,是吗?”
张信淡淡一笑,道:“十大高手中,武功虽然是各有所长,但在十人中,镇静和涵养的工夫,有很大的差别,就兄弟所知,十大高手中以那聪慧大师的脾气最坏,他虽号聪慧,但却是性如烈火,一点也忍不住,生性最温和的是华山派掌门史岩松,最为仁慈的是少林派掌门元智大师,神出鬼没的是崆峒派掌门石天远。”
唐老太太突然接口说道:“有一事,不知张先生是否听人说过?”
张信道:“什么事?”
唐老太太道:“老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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