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这余不歪不但在丐帮中是一位硕果仅存的长老,就整个江湖而言,亦可当德高望重,功强辈尊之称,只是眼下群豪,都非丐帮中的人物,身份庞杂,来自四面八方,肯否听他之言,还难预料,是以并不敢擅作主意。
沈天奎目光转动,接道:“连同余兄在内,贵方共有十五人,咱们就以十五阵分决胜负如何?”
余不歪扫视了群豪一眼,道:“这个老叫花子也是难下意义。”
只听蜀山范氏三兄弟叫道:“咱们推余老前辈主持大局。”
群豪齐声答应。
余不歪哈哈一笑,道:“老叫花子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目光转注到沈天奎的身上,道:“贵方人多,这等打法,不算公平。”
沈天奎道:“余兄意欲何为呢?”
余不歪道:“咱们人数少,如果有所伤亡,也就是伤亡一个少一个,不像你们归云山庄有的是武林高手,效命,死上百儿八十个人,不当回事。”
沈天奎冷冷接道:“孙兄意欲如何?快请决定,兄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余不歪道:“好啊!你这归云山庄的四周,守卫如何?”
沈天奎道:“虽然不敢当铜墙铁壁之称,但可说得上是防守森严四字。”
余不歪道:“既然是不能分由三阵以决胜负,咱们干脆来一个群打群战算了。”
沈天奎道:“混战吗?”
余不歪道;“咱们旨在冲出你这归云山庄。”
沈天奎冷笑一声道:“怕的是诸位来时容易去时难。”
余不歪道:“老叫花子一生中就不信邪。”
阮山心中暗打主意,道:我套上蚊皮手套,暗中想办法接应群豪就是。
突然沈天奎一声长啸,道:“诸位想走就走,也未免太小看我沈某人了。”
余音未落,敞厅四周的门口,突然涌现无数黑衣武士,手中兵刃,闪闪发光。
余不歪目光一掠邪僧、求丐,说道:“两位请跟着老叫花子,当先开路。”
那邪僧为人游戏三昧,纵然是面临生死大关,也是说不出一句正经话来,但对那余不歪,却是神态恭谨,起身说道:“老前辈居后接应,我和尚和徐老锅共打头阵。”
原来那求丐虽然破衣百结,但和丐帮却非同志,他终年背着一个大铁锅,随时随地都升起火来煮饭食用,似乎终年终日,一直没有吃饱过一般,别人只知道他天生的胃口奇大,却不知这徐老锅,身穿破衣楼衫,终日背着一锅.实在是伤心人别有怀念,只是他轻易不愿和人谈起,那伤心往事罢了。
徐老锅应声而起,和邪僧连袂飞跃,抢在那余不歪的前面,昂首挺胸,直向厅外走去。
阮山暗察形势,一场激烈的恶战,即将展开,似乎沈天奎已经变更了原来计划,准备硬以武功,力拼群豪,这一来,他和那宇文付原先预定的计划,势难再用,于是趁混乱的局势,暗施传音之术,低声说道:“宇文兄,情势演变,似乎是已快过了咱们预计的时限。”
宇文付道:“不错,看情形已经难以等到晚上,奇怪的是,中原快手兄弟和那彭飞金娇玉娇等人,始终不见露面。”
阮山道:“也许他们还没有混进归云山庄。”
宇文付道:“中原快手兄弟,并非一般人物,那神偷彭飞,更是智谋百出,说他们混不进归云山庄,实在是有些叫人难信。”
阮山道:“可是眼下形势,已经难再等候,如不趁此动手,只怕难再有动手的机会了。”
宇文付道:“兄弟之意,不宜操之过急,无论如何,先要和中原快手等人联络上之后再说。”
阮山心中一片紊乱,拿不定主意该如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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