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去,只见邪僧、求丐已经逼近了敞厅门口,厅门外兵刃闪光,早已布满了黑衣武士。
看情势,只要邪僧求丐冲出厅门,立时即将展开一场大战。
余不歪突然停下身子,低声说道:“停下!
邪僧已跨出厅门,求丐也取过背后的大铁锅,即将准备出手,听到余不歪呼叫之声,立时停了下来。
回头看去,只见那些坐在右面席位上的群豪,都在低声商议,除了三人之外,大都还在原地坐着未动。
邪僧暗暗叹息一声道:“这些人似乎已经被沈天奎气势震慑,失去了抗拒的勇气。”
但见余不歪黑瘦的面容上,泛起了一阵红色光彩,两道森寒的目光,缓缓由厅中右席群豪脸上扫过_道:“诸位如果跟着老叫花子走,至少是多有几分生机,如果等到老叫花子走后,诸位再想破围而出,只怕其间的艰难,尤过此刻许多。”
果然,这几句话,发生了效用,右面席边之人,突然又站起三人,大步走了过来。
阮山心中一直犹豫难决,是否该立刻动手,但眼见厅中群豪尽是些气丧胆怯,不禁激起豪壮之心,低声说道:“宇文兄,咱们去为那余不歪壮壮行色吧!”
宇文付道:“以那余不歪在武林辈份之尊,声望之重,竟然号召不起与沈天奎抗拒的武林同道,这沈天奎的气势,也确实非同小可了。咱们这一方,总共不过十几个人,但却只有六个人敢往外闯,如果咱不帮帮场,那余不歪实在是也无法下台了。”突然站起了身子。
上官洪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毛病就出在昨晚一夜之中了!”撩起长衫,取出金环。
竹凤低声说道:“贱妾自知武功不济,但也不愿坐以待毙。”
宇文付笑道:“好!这个给你。”右手在长靴之上一探,摸出来两把锋利的匕首。
竹凤接过匕首,嫣然一笑,道:“宇文爷厚爱,贱妾来生愿为鸡犬相报。”
宇文付笑道:“凤姑娘言重了。”
上官洪双轮一振,高声说道:“畏刀避剑,苟生一时,只怕终生一世。都将永受奴役,岂不是生不如死!可笑武林道中,就有着这么多贪生怕死的人!”
他这番话自言自语,但却声如宏钟,全场可听。
右面席位上排坐的大部群豪,都听得耸然动容,面现愧色。
宇文付抢行离坐,昂首挺胸,直向敞厅的门口走去。
阮山紧随在宇文付的身后,竹凤紧依阮山身后而行,上官洪手执金轮,殿后而行。
余不歪哈哈一笑,道:“咱们共有十几人,抗拒归云山庄的数百名高手,不论这一战的胜负如何,这份豪壮之气,也足以震动武林了!”
沈天奎笑道:“以余兄之力,也许沈某这归云山庄留不住你。”
这会儿,突然听到一人大喝道:“大丈夫生的光明磊落,死也该轰轰烈烈,天下难道还有比死亡更难的事,在下也算一份。”
只见右面席位上又站起一条大汉,走了过来。
这一来立时激起了一股奋发之声,右面席位上,剩下的七八个人,一齐站起,拨出兵刃,走了过来。
余不歪纵声大笑一阵,道:“今日咱们如果能冲出归云山庄,诸位英雄之名,从此将震动江湖,如果不幸命丧此地,江湖上将永远流传着诸位的勇士之气。”
这几句话,很是平常,但却自蕴着一股激厉豪壮之气,只听得群豪意气飞扬。
宇文付沉声说道:“余老前辈德高望重,还望能主持大局。”
余不歪道:“老叫花子意不容辞”语声微微一顿,道:“咱们这些人之中,武功有强有弱,老叫花子单凭这外貌观察,或有土壤藏珠之憾,好在一动上手,明珠自会发光,决不致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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