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片肃穆之色,缓缓道:“还有吗?”
他一连喝问数声,左面席位再无走动的人。
阮山暗中留神那紫袍老人的举动,但见他仍然静坐不动,心中好生奇怪,暗道:他如果是沈天奎的朋友,就该走入沈天奎身后另一座篷帐中才是,如果是那沈天奎的敌人那就该坐到右面席位上来,以他身份,难道竟然也是不敌不友,坐观虎斗的人物不成。
但见沈天奎拂髯一笑,回顾着右面群豪说道:“诸位要和我沈某人为敌,不知可否能说出一些原因来?”
宇文付起身应道:“阁下积恶数十年,杀人无算,眼下之人,不是师门和你结仇,就是父母、朋友受你陷害,每人的仇恨,算起来都很深长。”
沈天奎道:“就以马兄而言,不知为何和兄弟结仇?”
宇文付道:“是为了师门仇恨。”
沈天奎微微一笑,道:“宇文兄如果要替师门报仇,沈天奎总要叫你有一个报仇的机会,怕的是宇文兄无能为令师报仇,反将赔上一条性命。”
宇文付道:“不劳你沈大庄主担心。”
沈天奎目光一转,望着左面席位上的群豪,冷笑道:“诸位虽然不肯折节和我沈某人交往,但能不和我沈天奎为敌,我沈某人仍然是照样感激”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既然是彼此之间,已经分明了,互相为敌,那就是说,彼此势同水火,决不两立”
只听邪僧高声接道:“沈大庄主,也不用讲这些大道理了,和尚时限已到,有些等得不耐烦了,还是请沈大庄主早些超度我和尚到西方极乐世界吧!”
他终日里带着七分醉意,讲起话来,口没遮拦,别人只知道他是讲的醉话,其实此人心细如发,早已留神到沈天奎在借说话时机,分散群豪心神,准备暗中施展手脚。
只听求丐冷笑一声,接道:“沈大庄主也不用口是心非,只说冠冕堂皇的话了,还是堂堂正正的说明,大家一刀一枪的比个生死出来。”
沈天奎道:“两位好像是心中很急?”
求丐冷冷应道:“沈大庄主诡计多端,咱们是不得不防。”
沈天奎道:“好!诸位远来是客,如何比试,还望诸位出题,文比武打,拳掌兵刃,只要诸位说得出口,我沈某一定奉陪。”
半晌不讲话的余不歪,突然接口说道:“老叫花子倒有个主意。”
沈天奎道:“领教高见。”
余不歪道:“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沈大庄主这番邀请我等参与贵庄英雄大会”
沈天奎淡淡一笑,接道:“据我的记忆,似乎未邀你老叫花子。”
余不歪咳了一声,笑道:“不论你是否邀请了老叫花子,老叫花子却是拿着你们归云山庄的请客银牌,走进来的。”
沈天奎道:“余兄神通广大,兄弟是佩服的很。”
余不歪哈哈一笑,道:“沈大庄主这过奖的言语,如果确是出自衷诚,老叫花子倒是十分爱听”
目光一掠右首席位上的群豪,只不过寥寥十几个人,微微一笑,接道:“彼此之间的人手,相差十分悬殊,可说是一场势不均,力不敌的搏斗,你沈大庄主如果若是自称英雄人物,咱们就订下三阵决胜负的公道。”
沈天奎摇头笑道:“打赌的事,兄弟是素不愿为,余兄之请,实在是难已照办。”
余不歪哈哈一笑,道:“你沈大庄主之意,可是以多为胜吗?”
沈天奎笑道:“纵然是本庄中人确有此心,兄弟也不允许。”
余不歪冷冷说道:“沈大庄主嘴里英雄,骨子里作何打算,叫人难猜难测,既然是咱们说出的公道不算,那也不用问咱们了,你沈天奎自作主意就是!”
沈天奎虽然受讥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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