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带头行动,群豪纷纷相随,片刻之间,大厅中云集群豪,倒有一大半起身而走,直奔沈天奎身后走去,隐入一层布幔的后面不见了。
右面席位上的群豪,大都站起,走到左面席位上。
阮山心中一动,暗道:这方法看似平淡,实则毒辣无比.利用武林人物那信用二字,先把敌、我和中间人物,分个清楚,再行集中全力,对付敌人,然后再设法对付中间人物,这是各个击破的办法。
这时,右面席位上,只余下寥寥数人,除了宇文付、上官洪等一桌之人,还有一个余不歪,和几个面目陌生的人。
最使阮山不解的是,昨夜洗尘晚宴上,还和沈天奎拼的你死我活的四川唐家掌门人,唐老太太,竟然也由右面席位上,移到了左面席位上去了,这一夜之间变化,竟然是如此之大。
宇文付暗数右面席位上的人,总共还不足十人之数,心中大是骇异,暗道:群豪济济一堂时,还不觉得什么,这等一分敌我,反而显得是这般人单势孤。
只听竹凤低声说道:“沈天奎改了主意,想是因为那假冒阮山人的死,大出了他意料之外的缘故,把暗袭的做法,改作了速战速决。”
宇文付点头应道:“不错,首当其冲的只怕是咱们这一桌。”
阮山暗作盘算道:如果沈天奎明目张胆的下令,向我们进攻过来,我这仆从的身份,是否难保存得住了
宇文付等人正在商议如何应付沈天奎的进攻,突然听一阵虎啸龙吟般的大喝,道:
“沈庄主,老要饭的一直就坐在左面,可是又不想和沈大庄主交朋友,不知该如何是好?”
阮山凝目望去,发觉那说话的人,正是求丐。
沈天奎淡淡一笑,道:“如果想和我沈某人为敌,那就请到右面席位上坐。”
求丐冷冷说道“当真是费事的很。”站了起来,直向右面席位上走去。
邪僧,醉眼也斜的随着站了起来,说道:“好啊!求丐、酒僧,我俩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你老要饭活腻了想找死,那我和尚也只好奉陪了。”
紧随求丐的后面,站起身来,走了过来。
两人挺胸抬头,大步走到右面席位之上,坐了下去。
虽然只是邪僧、求丐两个人,但给宇文付等人精神上的慰藉,却是很大,但见左面席位突然站起了七八个人,一语不发的走到了右面席位上来。
宇文付细看来人都是素不相识。
沈天奎眉头微微耸扬,哈哈大笑,道:“还有要和我沈某人为敌的人吗?快请到右面席位上去。”
只听一人大声喝道:“生死有命,就算和沈天奎交上朋友,也未必就有什么好处。”
随着那大喝之声,又有三个大汉,走入右面席位之上。
这两人宇文付倒是识得,乃是蜀山三雄范氏兄弟。
沈天奎目光一掠左面席位上的群豪,哈哈一笑,道:“兄弟想来,这左面席位之上,恐怕还有想和兄弟为敌的人,那就请走到右面如何?”
果然,左面席位上,又响起一声冷笑,道:“人家沈大庄主既然无意和咱们交友,咱们这等高攀岂不是比死了更为难过吗?”
只听一人应声道:“大哥说的不错,头可断,血可流,大不了一个死字,与其活着受辱,倒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也显得有些英雄气概。”
语声甫落,又站起四条大汉,直向右面席位上走来。
阮山心中暗道:眼下所有的人,大都相信如果和那沈天奎为敌,是难以活命,但千古艰难唯有一死,他们明知必死,而且依然有抗拒的豪气,眼下要想个什么办法,使他们心中明白,纵然和那沈天奎为敌也未必死得了。
但见沈天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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