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坚忍不理。
只听南海神卜上官洪说道:“暮鼓晨钟,惊不醒该死的人,宇文兄,咱们走吧!”
这时,宇文付早已对上官洪改了看法,已经觉出这位狂放之人,确是位身怀奇技的高人,只是江湖上经验不足,处处想一鸣惊人,弄巧成拙,致被人误作了疯癫的人,当下应道:“怎么?上官兄可是看出即将施放金蛊毒了吗?”
上官洪道:“如果是兄弟的判断不错,已经开始放毒了!”
两人对答之间,说的声音甚高,希望场中群豪,在这最后时光中,能够接受警告,退出险地。
宇文付眼看群豪大多未动,不禁暗暗一叹,当先向后退去,一面高声说道:“上官兄可知那金蛊毒能够放得多远吗?咱们要退到何处,才可保得不被金蛊毒袭害?”
上官洪道:“据兄弟所知,如果放毒老手,功力深厚的人,可及五里之遥,但那只限定一人,似乎今宵情势,对象是场中群豪,那就难以放远了,只要咱们退出预定地域范围,那就可以避开中毒。”
阮山紧随在宇文付的身后,退向正西花树林边。
场中群豪,大部似乎已经为上官洪警告之言所动,纷纷离席,向那花树林边退去。
沈天奎找不出那暗中出手,指伤二婢的人,心中大力气恼。再见群豪纷纷离席避退,一场万无一失的周密计划,变成了一场空幻,心中对那上官洪恨入刺骨,暗道:这人看上去疯疯癫癫,但料不到却是大智若狂的人物,今日如果不把他除去,只怕将成大患,但此刻已到了时刻,如若要调派人手,只怕难免有误受蛊毒之险,说不得只好出手了。
心念一转,沉声喝道:“上官洪你给我站住!”
这时,上官洪已经走近到花树边,突然回过身来,道:“沈大庄主有何见教?”
沈天奎道:“归云山庄和你素无仇恨,你为何百般挑拨”
上官洪哈哈一笑,道:“怎么?可是因为在下破坏了大庄主的陰谋,揭穿了大庄主的预定放毒计谋吗?”
沈天奎心中虽是气恨,却淡然一笑道:“你妖言惑众,挑拨是非,本庄主纵是度量再大,也是容你不得。”
说话之间,人已向上官洪走了过去。
宇文付低声说道:“这沈天奎武功高强,出手一击,非同小可,上官兄要多加小心。”
上官洪低声应道:“多谢指教。”暗中运集功力,蓄势戒备,人却仍然向后退去。
阮山目光一转,见沈天奎眉宇间满含杀机,立时施展传音入密之术道:“沈天奎已动杀机,只怕上官洪难挡一击,宇文兄请守在他身旁,设法挡住那沈天奎的视线,我暗中助上官兄一臂之力。”
宇文付依言移动身躯,和上官洪并肩而退。
阮山借两人身躯遮蔽,暗中蓄劲掌心,随时准备出手救援。
这时,沈天奎已经逼近到上官洪七八尺处,双目中厉光闪动,突然扬手一掌,拍了过去,上官洪早已运集了全身功力戒备,眼看沈天奎一掌劈来,立时挥掌迎去。
两股潜力,悬空激撞,上官洪顿时觉得不支,只觉一股山岳般的压力,直撞过来,内腑间血促气涌。
那沈天奎恼恨上官洪破坏了他的大事,出手一击,力道奇大,有心想把上官洪劈死在掌下,上官洪正觉得难以抗拒之际,突然觉得一双手掌,轻轻拍在背后的“命门”穴上。
一股热流真气,直贯内腑,突然间气力大增,内力绵绵涌出,硬接下了沈天奎这排山倒海的一击。
沈天奎心中似乎是甚有把握,料定上官洪难以接下他这一击,拍出一掌后,竟然回身而去。
哪知走出了七八步远,仍然听不到上官洪倒地的声音,不禁心中大疑。
回头望去,只见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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