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勾起那白衣美婢脱手的长剑,右手一伸,接过剑把。
一剑在手,如虎添翼,挥剑反击,片刻间已把那红衣人圈在了一片剑光之中。
阮山一击得手,暗自忖道:这两白衣美婢的剑招,最是毒辣,必得先将两人制住,才能稳住劣势。
心念一转,又发出修罗指力,疾向另一个白衣美婢点了过去。
那白衣美婢眼看同伴突然倒了下去,不禁一愕,就在她念头还未转完之际,一缕暗劲无声而至,正击中腰间命门袕,长剑脱手,摔倒地上。
这突然的变故,使场中群豪,不分敌我,全都如受重击,数十道目光转动,四下寻望。
那两个白衣美婢的怪奇剑招,使全场群豪骇然不已,但此刻竟然无声无息的受伤弃剑,摔倒在地上。
每人心中都明白,有人在暗中下手,伤了两个白衣美婢,但却无人知道是什么人?
以何等武功,伤了二婢。
沈天奎突然急攻两招,逼退了唐老夫人,一挫腰,高大的身躯,有如离弦之箭,飞掠到两个白衣美婢身旁,一手一个抓起了二婢,略一查看,沉声喝道:“住手!”
韩信书应声收剑,跃退五尺。
宇文付右手一挥,啪的一声,合上折扇,也不追赶。
但听韩信书一声低啸,剽悍的红衣大汉,也突然收拳跃退。
上官洪收了剑势,也未追赶。
沈天奎双手一挥,竟把手中两个白衣美婢,直对韩信书抛了过去,说道:“带下去。”
韩信书迅快绝轮的还剑入鞘,伸手接住了两个抛过来的白衣美婢,和红衣大汉一齐退入了花树阵中不见。
事情连转而下,一气呵成,也就不过是眨眼的工夫。
沈天奎直等韩信书退入了花树阵中,才冷笑一声,道:“哪位朋友好惊人的指力,使沈天奎开了一次眼界”
口说完话,两道森寒的目光,却不住的四下搜望。
阮山敛去双目中的神光,端然而坐,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但听沈天奎接道:“那位朋友,请恕我沈某接待不周,但阁下既然敢施出金刚指一类绝学,伤我归云山庄的侍婢,想必是身负绝技的奇人,既然做了,何以却不敢承认?”
他一连喝问数声,却不见有人答应。
任他沈天奎足智多谋,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良策。
只见唐老太太一顿凤头杖,说道:“沈天奎,咱们比试还未分出胜败,可要再打下去?”
沈天奎冷冷说道:“老夫人可已有了胜算的把握?”
唐老太太道:“这个老身倒是没有。”
沈天奎道:“既然没有胜算的把握,咱们等一会再打不迟。”
口中在和唐老太太说话,心中却是暗暗焦急,如果找不出那暗施袭击的人,这个人可算丢的大了。
唐老太太和沈天奎交手不过二十余个照面,发出四次毒针,才算把劣势稳住,如非是唐家绝毒的暗器,使沈天奎有所顾虑,唐老太太自己早已伤在沈天奎的手中,但手中所藏毒针,已经不多,至多还可再用一次,何况那毒针,已无法伤得沈天奎。再打下去,必得动用别的暗器,才可自保,沈天奎武功之强,实在是生平从未遇到的劲敌,心中实已气馁,但为了四川唐家的威名,不得不再挑战。
那沈天奎既然说出等上一会再战,也乐得借机调息一下。
场中突然静寂,静的可听到呼吸之声。
沈天奎森冷、锐利的目光,搜遍了场中每一个人,仍然是看不出一点线索,冷笑一声说道:“阁下既然有着如此绝技,为何又这般藏头露尾,岂不是有失英雄气度?”
阮山心中早已拿定主意,不论沈天奎如何出言相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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