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洪不用人让,自动坐了下去,道:“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宇文兄到这归云山庄中来,心怀别图,瞒得了王玉龙,却是瞒不过兄弟。”
宇文付冷笑一声,道:“上官兄就是为这句话来访的吗?兄弟已经知道了”
上官洪道:“王玉龙不听我警告之言,自负他们这归云山庄有如铜墙铁壁,实在叫兄弟气愤不过。”
此人每一句,都使人震骇、惊异,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之概。
宇文付一时间倒是摸不清他的用心,一皱眉头,道:“恕兄弟愚拙,听不懂上官兄言中之意。”
上官洪道:“兄弟之意,再简单不过了,我要在王玉龙面前证明我卜算之术的灵验,并非是信口开河。”
宇文付道:“不知上官兄要如何证明?”
上官洪道:“王玉龙不肯相信我的话,我要他尝点苦头,知道我的利害!”
宇文付笑道:“愿闻其详。”
上官洪目光一掠那站在厅室一角的竹凤,欲言又止。
知趣的竹凤,打量了眼前形势,悄悄退了出去。
宇文付微微一笑,道:“现在可以说了。”
上官洪道:“宇文兄的来意,不但是兄弟明白,就是那王玉龙,只怕也知道的十分清楚。”
宇文付淡淡一笑,道:“不错,兄弟和归云山庄中的人,是道不同难相为谋,承他们看得起我宇文付,奉柬相邀,如果兄弟不来,岂不是要被人耻笑我胆子太小吗?”
上官洪道:“在下的看法是,宇文兄到此,恐怕不止单是为了一点颜面英名而已。”
宇文付心中一动,暗道:这人很少在中原武林中走动,既然不知他的来历,又不知他和归云山庄的关系,切不可走露了口风。
念头转了几转,定了主意,淡淡一笑,道:“不论上官兄心中怎么想,兄弟是不变定下的主意。”
上官洪道:“如果宇文兄肯把定下的谋略,告诉兄弟,兄弟倒可以助宇文兄一臂之力。”
宇文付笑道:“上官兄自称神卜,为什么不给自己卜一卦,算算兄弟心中所谋略。”
上官洪显然不悦,突然站起身来,道:“看起来,宇文兄也是不肯信任兄弟了?”
宇文付也站了起来,笑道:“彼此相交不深,上官兄不觉得问的太多了吗?”
上官洪脸色大变,冷冷说道:“宇文兄可是要强逼在下相助归云山庄了?”
宇文付道:“这个悉凭尊便!”
上官洪突然用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冷说道:“宇文兄一日内定有血光之灾,可要兄弟指明你一条去路吗?”
宇文付笑道:“大丈夫生死由命,不用上官兄费心了。”
上官洪冷冷说道:“宇文兄既然不相信兄弟这卜算之术,那么也就算了。”放下茶杯,大步而去。
这南海神卜上官洪,来自遥远的南海,自以为是。,希望能在中原武林道上,扬名立万,甫入中原,正赶上中原武林哄传归云山庄之事,上官洪慕名拜庄,毛遂自荐,原想凭借胸中所学,一举惊人,受人尊敬,却不料事与愿违,竟是没得重视,而心中一怒,又想帮助宇文付,把归云山庄闹一个天翻地覆,却不料又被宇文付拒于千里之外。
守在室外的竹凤姑娘,眼看上官洪含愤而去,悄悄走回室中,收拾茶具,哪知手指一和上官洪用过的茶杯相触,一个细瓷白杯,突然碎裂如粉,洒了一地。
宇文付微微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竹凤却嫣然一笑,道:“上官先生的武功不弱,他如果能稍微沉着一些,不太急于名利,很快就可被归云山庄收留重用!”
宇文付心中一动,这丫头似乎是知道的很多,而且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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