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唰的一声,抽出了手中长剑,道:“三爷接剑。”
二婢似乎已经铁了心,周兆龙虽在身侧,她们也不再顾忌。
王玉龙正想出言喝止,忽然听阮山大声喝道:“放手。”砰的一掌,击在那老者右腿之上,手中的短刀应声落地。
阮山一招得手,哪还容他逃开。
右脚趁势飞起,踢中了那老者左手,手中铁盾,也被踢落地上,左掌五指疾出,按在那老者左肩之上,冷冷说道:“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那老者一闭双目,不闻不理。
阮山心中一动,暗道:这些人对那沈天奎如此忠心,竟然视死如归,这其间定然是有原因,必须得查个明白不可,心念转动,冷冷喝道:“你要不要命?”
只听王玉龙道:“三弟不可杀人!”
阮山并无杀那老者之心,借势顺水推舟,收回扬起的掌势,道:“二庄主之命,饶你不死就是。”
只听一阵森冷的笑声,传了过来,道:“长幼有序,三弟在激愤之中,能听你二哥之命,足见情义深重了!”
阮山抬头望去,只见沈天奎那高大微驼的身子,站在四层楼梯口处,望着几人。
王玉龙欠身抱拳一礼,道:“见过大哥。”
沈天奎一挥手,道:“二弟不用多礼。”
他似乎是有一股特别震慑人心的杀气,金娇c玉娇虽然已经下定了必死之心,但一见沈天奎出现之后,竟然吓得浑身发抖,齐齐跪了下去,道:“奴婢们叩见大庄主。”
沈天奎淡淡一笑,道:“你们陪同三庄主远道跋涉,都算得有功之人,快些起来吧。”
金娇c玉娇似乎料不到沈天奎这般和气,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呆了一呆,才站起身来,说道:“多谢大庄主。”
沈天奎目注阮山,说道:“为兄因昔年结仇很多,不得不使望花楼门禁森严一些,属下无知,竟连二弟c三弟也敢阻挡,那是自讨苦吃,怪不得三弟教训他们。”
王玉龙心中暗道:这望花楼任何人一向是不得轻入,归云山庄中无人不知,大哥此刻怎么说的如此客气
只听沈天奎接道:“三弟远道归来,为兄的亦该稍示慰问,请上楼来,咱们兄弟喝上几杯,为兄还有事和两位商量。”
阮山本想相问父母何在,但却勉强忍了下去,当先举步而行。
金娇c玉娇对望了一眼,心中茫然不知所措,不知是否该不该跟阮山上楼而去。
王玉龙回顾了二婢一眼,道:“望花楼上哪有尔等的立足之处,还不快下楼去!”
沈天奎回目望了二婢一眼,笑道:“慢着,金娇c玉娇此刻的身份,已是三弟的婢妾,自不能以奴婢看代,要她们一起上楼来吧!”
王玉龙怔了一怔,只觉得沈天奎对待阮山的宽厚,乃是从所未有之事,望了二婢一眼,微觉尴尬地说道:“看在三庄主的份上,大庄主格外施恩,还不谢过大庄主。”
金娇c玉娇齐齐躬身一礼,紧随在王玉龙身后登上了十三层楼。
十三层楼上,早已摆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四个绿衣美婢,早已在席前恭候。
沈天奎坐了首席,阮山c王玉龙左右打横,金娇c玉娇也被让入席中。
四个绿衣美婢替几人斟满了酒,然后悄悄退了下去。
沈天奎端起酒杯,笑道:“三弟往返跋涉,受尽辛苦,为兄的先敬你一杯。”
阮山正想举杯,心中突然一动,放下酒杯,说道:“小弟心中有几句话,要说。”
沈天奎笑道:“三弟尽管说。”
阮山道:“小弟回家探亲,沿途之上,遇上了无数武林人物拦截,要查看小弟所带之物,小弟心中无愧,自行开箱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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