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中雁翎刀,修罗指力已中小腹,张嘴喷出一口血来,仰面摔倒地上。
阮山目光一转,投注到那手执长剑的大汉身上,道:“要命的就快些闪开!”
那大汉料不到阮山出手一击,就把同伴伤在当场,生死不明,不禁为之一呆,直到阮山出口喝问,才清醒过来,长剑一振,攻向阮山一处穴道。
阮山冷笑一声,道:“自寻死路,怪不得我出手毒辣了。”
身子一侧,巧妙的避开了长剑,人却直欺过去,右手横劈一掌,推出一股潜力,逼住了长剑,左手翻转之间,扣住了那大汉右臂,微微一扭,只听格噔一声,生生的把那大汉一条右臂扭断,接道:“暂断一条右臂,略示薄惩。”
一抬左脚,踢中那大汉穴道,大步上了三楼。
那大汉一条右臂被生生扭断,只觉得疼彻心肺,默运全身功力,和那疼痛抵抗,再被阮山一脚踢了穴道c摔倒地上,眼看阮山奔上三楼,却无法出手阻拦。
王玉龙眼看阮山疯狂的举动,连伤二层楼门守卫,心中暗自吃惊,想这十三层望花楼中的守护武功,一层高过一层,阮山这等冲搏之战,必然也是一层比一层激烈,这些人都是归云山庄中的精英高手,沈天奎绝不会坐看他们伤亡殆尽,说不定立时就要闹出兄弟反目的惨剧。
忖思之间,人已冲上了三层楼。
这望花楼数月前被那杖侠黄忠天带领两个弟子一闹,伤了数层守卫之人,各层守护之人,都经过沈天奎再三调整。
这三层楼上,是一个五旬左右的老者,左手执着铁盾,右手握着一把短刀,面色一片铁青,当门而立,眼看阮山和王玉龙走了上来,仍然一言不发。
阮山重重地咳了一声,问道:“你认识我吗?”
那老者望也不望阮山一眼,冷冷答道:“你是咱们归云山庄的三庄主。”
阮山道:“既然知道我身份,怎么不懂礼数?”
那老者道:“望花楼侍卫除了沈大庄主之外,从不对其他人行礼。”
阮山道:“你口气不小!”
微微一顿,接道:“快闪开!”
那老者冷笑一声道:“拿来。”
阮山道:“拿什么?”
那老道:“大庄主的召见令牌。”
阮山道:“我乃三庄主的身份,不用令牌。”
那老者道:“三庄主如果肯听在下良言相劝,还是暂时下楼的好。”
阮山道:“如果我一定要上呢?”
那老者右手短刀在铁盾之上一碰,道:“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阮山道:“你留心了。”呼的劈出一掌。
那老者左手铁盾斜里推出,接下阮山掌势,右手短刀“丹凤撩云”横里卷了上来。
那铁盾光滑异常,阮山掌力击在铁盾之上,立时被滑向一侧。
阮山身子一侧,避过一刀,飞起一脚,踢向那老者小腹。
那老者左腕一沉,手中铁盾封住了下盘,右手短刀一振,闪电一般,削向阮山的右腿。
阮山看他的架势十分严谨,疾快地收回了踢出的一腿。
那老者趁势而上,铁盾主守,短刀主攻,竟然是凌厉至极。
阮山被他一轮急攻,逼的一连向后退了五步。
金娇低声说道:“三爷!请改用兵刃!”
王玉龙怒声喝道:“贱婢多口!”
阮山掌势一变,展开反击,一连攻出四掌,招招如电光石火一般,快速绝伦,劈向那老者手腕,把劣势稳了下来。
那老者虽然被逼的改采守势,但全身上下,都在铁盾和短刀护卫之下,却无丝毫空隙可乘。
恶斗了十余招,仍然不胜不败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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