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道:“三庄主阮山。”
劲装大汉道:“门上木牌,三庄主可见到吗?”
阮山道:“见到了又怎样?”
那大汉道:“此时此刻,大庄主不见客,三庄主瞧到了还要出手打门,岂不是明知故犯!”
阮山道:“你胆子不小,敢”
那大汉冷冷接道:“大庄主令出如山,就算是二庄主也得遵从。”
阮山突然一扬右手,啪的一声,抽了那劲装大汉一个耳光,道:“狗奴才大胆,敢对我如此无礼!”
一则是阮山出手太快,二则那大汉又毫无防备,这一耳光,不但打的清脆悦耳,而且落手奇重,那大汉被打落两颗大牙,满口鲜血淋漓而下。
王玉龙一皱眉头,欲言又止。
那劲装大汉一皱眉头,说:“大庄主之命,属下不敢违抗,就算是属下准许二庄主和三庄主进入此门,那十二层的守卫之人,也不会放过两位。”
阮山冷冷说道:“哪一个有胆子敢拦阻于我,那是活的不耐烦了,快些给我闪开。”
大步直向门里冲去。
那大汉突然退后两步,刷的一声,抽出手中单刀。
阮山冷冷说道。“你要找死吗?”
那大汉道:“大庄主规矩森严,二庄主和三庄主如果要硬闯,属下只好动手了。”
阮山双目中杀机闪动,回顾了王玉龙一眼,道:“这人目无尊长,该不该杀?”
王玉龙道:“如果论咱们庄中规矩,那是死有余辜,不过他是执行大”
阮山急忙接道:“既然该死,那就不能饶他。”左手一伸,拂向那大汉握刀右臂,右手却疾快地拍出了一掌。
这两种绝世武功,合并用出,威力何等强大,那大汉勉强接下了四五招,右肘间“曲地穴”被阮山一指拂中,右手单刀,砰声落地,半身僵木。
阮山飞起一脚,把那大汉踢了一个跟头,冷冷说道:“姑念初犯,给你点教训,日后如若再不知悔改,当心你的狗命。”
大步直向二层楼上冲去。
王玉龙眼看阮山情绪激动,满脸煞气,心知他心中已经充满着悲愤,此刻如若拦阻他,只怕要翻脸成仇。
他为人城府深沉,从不愿做没有把握的事,当下一语不发,紧随阮山身后,登上二楼。
金娇望了玉娇一眼,低声说道:“咱们要不要随着三爷上去?”
玉娇满脸坚决之色,道:“上去,如果三爷遭了大庄主的毒手,咱们还好得了吗?
如果三爷安然无恙,他也决不会瞧着咱们受庄中规矩处死。”
金娇笑道:“我也是这般想法。”联袂而行,奔上二楼。
只见二层楼上,站着两个全身黑色劲装的大汉,左面一人手中握着一把雁翎刀,右面一人手中拿着一把长剑,并肩而立,挡住了去路。
显然。这两人早已听到楼下的争吵,兵刃都已出鞘。
阮山怒目圆睁,冷冷地问道:“你们认识我吗?”
那手执雁翎刀的大汉,神色如常地说道:“这望花楼上,只受大庄主一人之命,其他的人,一概不听。”
阮山怒道:“归云山庄,人人都叫我三庄主,难道是白叫的吗?”
右手执剑的大汉高傲地说道:“这望花楼乃是大庄主居住之地,自应戒备森严,除了大庄主召见之外,任何人不得登楼。”
阮山道:“如果我一定要上去呢?”
左面大汉答道:“咱们虽然认识两位庄主,但手中兵刃,却认不得两位庄主。”
阮山怒道:“狗奴才,你竟敢这样放肆。”
右手一扬,点了出去。
一缕指风,疾奔而去,那大汉还未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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