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昔年咱们在冰宫后面玩耍,你要我扮作新娘子,我一直不肯答应,后来你气哭了,我才答应,这些往事虽然已经十几寒暑,但想来历历如新,似乎就在眼前。”
这一下阮山只听的膛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昔年那些往事,阮山是毫无所知,那郡主虽然说的优美清丽,如奏弦管,一副悠然神往的情态,但阮山却是一片空白,一无所知。
幸好那郡主并未再等待他答复,又自接了下去,道。
“不知何故,这些年来,我一直为昔年那些美丽的往事索绕心头,念念难忘,唉!
不知你是否和我一样怀念着过去?”
阮山只觉得脑际一片混乱,想不出一句措词回答。
那郡主扬了扬秀眉,柔声说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阮山轻咳了一声,道:“郡主”
郡主摇头道:“别叫我郡主好吗?”
阮山道:“那要如何叫你?”
郡主道:“像咱们儿时一样,我叫你玉兄弟,你该叫我什么?”
阮山心中暗暗地摸索道:她叫我玉兄弟,那她显然比苏玉大了,我该称她姐姐才是,我阮山和她是从不相识,岂可称呼她姐姐
这念头风车般在心中连转了千百次,仍然是想不出适当的措词。
那郡主眼睛眨了两眨,幽幽说道,“怎么啦?你可是不愿意称我姐姐吗?”
阮山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郡主脸色一变,冷冷说道:“你这些年来,从来没有想过我吗?”
阮山心中暗道:苏大娘那失踪的孙儿,是否还在想念着她,我如何能够代替人做主,这些话实在叫人难已回答
他心中念头交织,不觉间形露于外,剑眉轻锁,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忧苦。
那郡主冰冷的脸色上,又绽出哀怨的笑容,缓缓说道:
“这些年来,你可是又遇上了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阮山答道:“没有。”
这句话没经忖思,本能的说了出来。
只见那郡主的脸上愁苦一扫而光,嫣然一笑,道:“那你可能是为了我爹爹在武林中至高无上的地位?”
阮山道:“这个,这个”
郡主笑道:“不用这个那个了,我娘最疼我了,爹爹挺听娘的话,我回冰宫之后,让娘说服爹爹把你接去冰宫,让爹爹把他一身武功,尽传给你,日后由你接掌冰宫”
阮山急忙说道:“使不得”
郡主道:“谁说使不得了,我一定给你办到”
微微一顿,不容阮山接话,又抢先说道:“咱们不谈这些事啦!
你瞧我比起小时候,是丑了,还是好看了?”
阮山道:“郡主明艳照人,美丽绝伦”
郡主道:“你又叫我郡主了,不会叫我一声姐姐吗?”
阮山一时间瞠目不知所对。
郡主黯然叹息一声,道:“玉兄弟,你可是忘了我的名了吗?”
阮山心中暗道:看来再谈下去,非得露出来马脚不可,不如早些借故告别的好,正待开口,只见一个白衣小婢,手中捧着白玉茶盘,送上来两杯香茗,只好忍了下去,正襟而坐。
白衣小婢放了茶盘,捧起了一杯茶,道:“苏相公请用茶。”
阮山接过杯子,放在桌上,欠身一礼。
那白衣小婢掩口一笑,道:“苏相公几时学得这般拘谨了?”
郡主突然叹息一声,道:“当年在西域冰宫之时,咱们一起玩耍,你总是叫我莹儿,或是莹姐姐,此刻相对,却是一口一个郡主,唉!好像是从不相识一般。”
阮山道:“当年你我都是不解人事的孩子,但此刻都已经长大成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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