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付看他内力惊人,哪里还敢封挡来势,双肩微晃,人已经退出八尺。
阮山银棍挥动,放攻,他胸中熟记的武功甚杂,虽然是从未用过银棍,但使出来招数,却是棍法正宗之学。
宇文付素以所学博杂自负,十八般兵刃,件件都能来得,但见阮山使出的棍法,竟然是正宗棍法中神髓之学,暗中自叹不如。
阮山一口气连攻了十八招,亮银棍划起一片啸风之声,丈余内尘扬草飞,潜力激荡,但那宇文付却从容的闪开了十八棍,阮山口虽不言c心中却是暗暗敬佩,忖道:此人闪避身法的佳妙,武林中实在是不多见
宇文付待阮山那十八招连c棍法施完,才一挥右手长剑,一剑刺出,反击剑势出手的同时,左手中的折扇,也斜里划出了一股扇风,剑刺阮山握棍的右腕,折扇却逼住了阮山反击路道,一招之间,攻守齐备。
阮山被他反击的折扇风逼退了一步。
宇文付心里知道如果让阮山缓过手来,亮银棍必将有更为厉害的招术,立时欺身而进,逼近阮山身旁,左扇c右剑,攻势极为凌厉。
阮山虽然是通各种兵刃,但精专的还是剑术c掌法,再加上缺乏对敌经验,掌握到先机,胜算时,故可一气呵成,胜来干净利落。
但如果陷入被动,却少了那份由经验中体会出的应变能力。
宇文付闯荡江湖,时日虽然不长,但他却是身经百战的名家,四五年的时光,压服了豫c鄂c湘c赣四省豪杰,被拥为四省总瓢把子,也并非容易的事,除了一身高强的武功之外,智谋非常人能及。
他暗查阮山出手几招,不但感觉到遇上了生平中从未遇过的对手,而且对方武功c内力,恐怕都在自己之上,如果是堂堂正正的和阮山放手搏斗,那是必败无疑,唯一能够胜得阮山的机会,是以己之长,击彼之短,这期间还得仗凭那数百场搏斗中,体会出的对敌经验。
阮山一套棍法施完后余下的空间,不过是一眨眼间的时光,宇文付就把握着了这一刹那间的机会,反击出手,欺入了阮山身边,阮山手中的亮银棍乃是善于长战的重兵刃,被宇文付欺近身后,不但威力难以发挥,反而成了累赘。
但见宇文付手中长剑闪起了朵朵剑花,始终指袭阮山的握棍双腕,逼得阮山无法求变,左手折扇忽张忽合,斜削直点,削点之处,又都是人身要穴,逼得阮山只有闪让对方袭击的份儿,无能还击。
片刻工夫,宇文付已经刺出了三十六剑,折扇也急攻了二十四招。
这段时间中,阮山始终无能还手,被逼得连退出一丈多远。
只听那榕树上传下来苏大娘的声音道:“你如果再不弃下手中银棍,拖着那个累赘,再斗上一百招,也是无能还击一招。”
阮山一心只想等待那宇文付绵连不绝的攻势,稍有空隙时,再设法展开反击,只要能使他还击一招,就可扭回这等着挨打的局面。
他全心全意,都想着得以扭回劣势后,如何才能把亮银棍发挥出十成威力,这一念头,害得他无暇旁思。
他听得苏大娘一番话后,心中才突然大悟,暗道:这等简单的事,我怎么竟然想不到,如果早弃此棍,我两手也不致受它的拖累,以致全为剑势所制,双手握棍,闪让敌剑,岂不是如同绑看两只手打架一般。急忙弃去银棍。
付思之间,分去了不少心神,一个应变较慢,左肩被宇文付击中了一扇,登时衣衫破裂,鲜血汩汩而出。
在宇文付的意念之中,这一扇纵然不能把阮山左臂完全卸下,至少也将使他筋骨断裂,失去再战之力,但在折扇将要划中阮山肩头时,似乎遇上了一种强大的阻力,那阻力却无形无体,颇似传言中的护身罡气,和佛门至高的须弥神功。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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