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敢出面和他为敌”阮山仰脸一阵大笑,接道:“岂是又何止你姓宇文的一人,只怕是敢于出面和我阮山为敌的人,没有一个敢去招惹那沈天奎了。”
这几句话,听来是尖酸刻薄,其实也是实情。
只见宇文付剑眉耸动,目中射光,怒声喝道:“想那沈天奎销声匿迹,深藏在归云山庄数年,重出江湖,不过是近日的事,你却认为那归云山庄是足可托身为避难之地了,我宇文付今日先收拾了你,再去斗斗那沈天奎。”
阮山道:“只怕你连我阮山也胜不了!”
宇文付哈哈一笑,道:“三庄主能连杀九名武林高手,那是足以证武功高强,我宇文付斗胆领教了。”
只听那三个手提亮银棍的大汉冷冷说道:“杀鸡何必用牛刀,不用总瓢把子出手,咱们三人足以对付他了。”
语声未落,三条亮银棍同时飞起,分由三个方位,攻向了阮山,阮山一挥手中长剑,突然施了一招“天女散花”,银芒旋飞,剑花朵朵,人却已经从三人合击的棍势中一闪而出。
三条大汉眼看剑花重重涌来,心中暗生震骇,暗道:归云山庄之名,果然不虚传,武功的确是有些怪异。攻出的亮银棍,随着心念收了回来,各自站住了脚。
阮山就在三人由攻变守的刹那间,闪出了合围之势,欺身走到宇文付的身前,说道:
“他们三人不是我的对手,在下不愿伤及无辜,还是领教瓢把子的绝学吧。”
宇文付看他轻轻易易的闪出了三人的合围之势,心中大感震惊,暗道:此人不怪能连杀九名武林高手,果然是身负绝技
但听三声大喝,连续响起,那三个手执亮银棍的大汉,重又扑了过来,手中亮银棍分由三个方位,点向阮山。
这三人被阮山一闪脱出围攻,觉着大损颜面,这一次合击之前,三人早已暗作商量,银棍出手,力道奇猛,有心一击对手。
阮山心中暗道:敌众我寡,必得先挫一下敌势锐气
心念转动,欺身向前,剑锋找上那大汉握棍的右腕。
一举之间,避让还击,东c北两方位攻来的银棍,同时落空。
正面方位上的大汉,看阮山竟然以手中长剑和自己银棍相触,心中大喜,暗道:你这是自找苦吃!内劲陡落,向外猛碰,希望一下振飞阮山手中长剑。
哪知一和阮山长剑接触,不但未能震飞对方手中长剑,反被长剑沾在了银棍之上,不禁心头大惊,慌忙之间,阮山已经连人欺了进来,剑锋一闪,找上了右腕。
那大汉没有多作思考,本能的一松手中银棍。
阮山左手疾探而出,不容那银棍落地,已经抓在了手中。
这时,他剑上余力仍然有,只要一动右腕,那大汉不死必伤,但他却不肯借机施下毒手,左脚突然飞起,踢了过去。
这一脚踢的奇快,而且大出意外,只听砰的一声,正踢在那大汉右胯之上。
那大汉整个身躯,被踢的摔出四五尺远。
阮山还击一招,不但破了三人的合围之势,而且还夺下了兵刃,踢倒一人。
这不禁使东c北方位上两个大汉吃了一惊,就是那宇文付,也是大为震骇不已。
两个大汉一怔之后,双双扑到,抡动亮银棍,当头劈去。
阮山还剑入鞘,运足真力,健腕一翻,突然向亮银棍迎去。
只听一阵金铁交鸣的大震,正东方位上一条大汉,手中亮银棍脱手飞出,正北方位上的大汉,银棍虽未出手,但却被震得双臂发麻,半晌举不起手中兵刃。
阮山未料到自己竟然有着如此浑厚的内力,呆了一呆,回顾宇文付一眼道:“请总瓢把子指教。”手中亮银棍一翻,一式“力扫五岳”,拦腰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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