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处,垂着一块蓝布帘子。
靠后壁一张白木方桌上,放着一个大瓦壶,两个粗磁的白茶碗。
那老妇人望了金娇背上的玉娇一眼,摇动着满头白发,道:“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客官不要客气,要什么尽管吩咐老身。”
阮山微微一笑,道:“咱们休息一会就走,不敢劳动婆婆大驾。”
那老妇人又仔细打量了阮山和金娇一阵,道:“我已年迈体衰,不能奉陪诸位了。”手扶竹杖缓步走入了内室。
阮山望着老妇人的背影,心中暗暗忖道:这老妇人不像是出身荒村的人。
忽然听见一个沉重的声音,传了过来道:“苏大娘在吗?”
室中传出老妇人的声音,道:“找老身有何见教?”
阮山凝目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劲装的大汉,站在农舍的大门以外,抱拳说道:
“在下奉了主人之命,有要事禀告老前辈。”
内室中传出了苏大娘的声音道:“老身今天精神不好,家里又有贵宾,今日不见客,有事改天再说吧!”
那劲装大汉道:“事情十分紧急,必须得”
苏大娘怒道:“老身今天不见客,你听到没有?”
那劲装大汉道:“这事和你老人家房中客人有关,无法等待。”
他一连叫了数声,再也听不见苏大娘答话了。
阮山突然站了起来,低声对金娇说道:“那人既然是要找咱们,我先去问个明白。”
正想举步而出,突然听那大汉惊呼一声,回头狂奔而去。
内室中又传出苏大娘的声音,道:“不识时务的东西,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金娇低声说道,“三爷,那位婆婆是一位隐居荒山的高人。”
阮山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只听苏大娘继续说道:“几位只管放心的休息吧!老身这茅舍虽然破烂,但却是安全的很。”
阮山道:“多谢婆婆。”
苏大娘道:“不过,诸位也不能常留在此地不走,两个时辰之内,必须得离开此地,不过两个时辰已经是够长了,不论是疗伤或调息,都已经够用了!”
阮山接道:“老婆婆尽管放心,我等绝不至拖累老婆婆就是,不用两个时辰,在下立刻就要上路了。”
金娇哪里还敢多开口,背起玉娇,牵着唐姑娘,紧随阮山身后行去。
忽然见软帘启动,衣袂飘风,那苏大娘突然现身,当门而立,拦住了去路,冷冷说道:
“慢着!”
阮山暗中提气戒备,道:“老婆婆有何见教?”
苏大娘笑道:“几位就这样走吗?”
阮山道:“那要怎么一个走法”
苏大娘微微一笑,道:“留下东西再走!老身这茅庐中,从来不白白接待客人。”
阮山暗中忖道:看来今日之局,不动手,是无法离开此地了,想不到这荒凉的地方,竟然也会住着这样一位喜怒无常的武林高手,当下暗中一提真气,放下了手中木箱,道:
“不知老婆婆想要在下留下何物?”
苏大娘道:“嗯!看样子你是想和老身动手了?”
阮山道:“形势迫人,在下虽有安宁之心,也是无法如愿。”
苏大娘道:“初生之犊不怕虎,你这小娃儿的豪勇之气,倒是可嘉”
语声微微一顿,道:“接我三掌,不论你用什么法子,封架闪避均可,只要你能毫无损伤的躲开了,就放你们上路!”
阮山细想连日来的际遇。经过,心中就不禁怒火高涨,冷笑一声,道:“只要老婆婆划出道子来,在下是无不奉陪。”
苏大娘笑道:“老身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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