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垂顾。”
阮山缓缓登上马车,启帘看去,只见玉娇汗水透衣,有如水淋一般,神情间的痛苦,显得十分恐怖。,唐姑娘却仍然是那付痴痴呆呆的模样,毫无变化。
金娇一抖缰绳,马车又向前奔去。
走了大约两三里路,忽然听见几声马叫,四匹驾车的长程健马,一齐倒摔在地上死去。
金娇呆了一呆,道:“三爷,四匹马都已经受了暗算,一齐倒毙了。”
其实不用她说,阮山已经下了马车仔细查看了一下,叹道:“四匹马都中了淬毒暗器,毒发而死,只是那暗器十分细小,当时咱们未能查觉。”
金娇道:“可是那张灵风施用的手段吗?”
阮山道:“大概是他了”
金娇嫣然一笑,道:“这样也好,这样正好逼着三爷弃车易装。
阮山道:“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只怕他们早有所谋。”
余音未绝,突然一声厉啸传来。
阮山抬头看去,只见正南方有一座庄院,那厉啸声,就是从那座庄院中传出来的。
金娇张望了一阵,道:“三爷,咱们总得想个法子赶路啊!”
阮山沉吟了一阵,道:“你背起玉娇,我提着车中存物,先找个可避风雨的地方,安顿下两人,咱们再行设法”
金娇望着那座庄院,道:“咱们可是要去那庄院吗?”
阮山道:“你可曾听得适才那长啸声吗?”
金娇道:“听到了!怎么样?”
阮山道:“那啸声就是要引起咱们的注意”
金娇道:“是啊,他们故意布下陷阶,诱使咱们上当。”
阮山苦笑一声,道:“此刻咱们已步入杀机重重的包围之中,由那四匹健马的死,可以断言,那些人已经不和咱们讲什么武林规矩了,准备不择手段的对付咱们了,从此刻起,要特别小心,咱们随时都可能受人暗算。”
金娇道:“三爷高论,使妾婢茅塞顿开。”
阮山道:“咱们的处境虽然险恶,但尚未全盘落败,难就难在这两位吞服化骨毒丹的姑娘,实在难以安排,既不能带着她们迎敌,也不能弃之不顾而去,好生让人为难。”
金娇沉吟了一阵,道:“三爷一人走吧”
阮山接道:“你们呢,怎么办?”
目光转动,突然发现一里外一棵大树下,孤立着一座茅舍,当下说道:“先到那座农舍中去,安顿下两人再说。”当先放步行去。
金娇背着玉兰,牵着唐姑娘,走在前面。
阮山提着两只木箱,随后而行。
那唐姑娘,似乎是武功全失,举步行走之间,十分缓慢,一里路途,足足走了一顿饭工夫之久。
这是孤立农舍,建筑在一株奇大的榕树下,古树茂枝,荫地有半亩大小,农舍就紧傍着那大树身而筑,大约是终年不见阳光所致,农舍四周的砖壁上,生满了青苔。
两扇木条编成的门,半掩半闭,但却静得听不到一点声息。
阮山重重的咳了一声,道:“有人吗?”
农舍中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什么人?”
阮山道:“在下路过贵地;两位随行女眷,不幸染上小病,想借贵府暂息片刻,不知可否方便?”
柴扉缓启,慢步走出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手握竹杖;缓缓说道:“荒地茅舍,不足以迎宾,客人如不嫌弃c那就请进来吧!”
阮山心中一动,暗道:这老妇人言语文雅,必是一位读过诗书之人
心中念转,口里却连连应道:“多谢婆婆。”当先走了进去。
这农舍不过两间大小,除了一间客室之外,还有内室,中间用竹篱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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