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处境,三爷最好能和他商议商议。”
阮山道:“我有两位兄弟,可惜不在此地,这两人声望地位,都足以担当此事。”
金娇道:“三爷不要怪妾婢多口,不知你那两位兄弟是何许人物?”
阮山道:“中原快手”
金娇失声惊叫道:“中原快手,似乎听人说过”
阮山道:“这两人武功高强,而且阅历丰富,江湖上宵小诡谋,都无法逃出两人的法眼,只可惜两人不在此地。”
金娇沉叹了一阵,道:“三爷有这样两个帮手,应该早些寻找他们才对。”
阮山道:“如何寻得?天涯辽阔,人海茫茫,事先又未有约好”
金娇接道:“不知三爷和那中原快手可有约定的暗记吗?”
阮山精神一振,道:“有啊,不是你提起来,我倒是忘了。”
金娇道:“那就好了,三爷沿途留下暗记,指示行踪,要那中原快手赶来相会就是。”
阮山脸上的欢愉之色,突然消去,叹道:“如果两人不从此地经过,留下暗记,也是枉然了。”
金娇道:“只要中原快手门下弟子能够看到,定然可转告两人。”
阮山道:“可惜两人没收弟子。”
金娇道:“事已至此,三爷也不用太过忧虑,中原快手名头甚大,纵然没有弟子,也必在江湖上布有眼线,能够识别暗记。”
阮山道:“好吧,不论那中原快手能否瞧到暗记追来,此事就这样定了,你驰车赶路时当心一些,凡是岔道路口,就停下车来,告诉我留下暗记就是。”
金娇应了一声,不敢回过头来,只因她心中矛盾重重,不知是否该把沈天奎到此之事,告诉阮山,恐怕被阮山瞧出了自己的心中有事,不敢和阮山相对而视。
马车奔行的大道上,辘辘轮声,荡起了两道滚滚烟尘。
金娇强打起精神,留神四望,只见前面正是大道岔口,马车正行在一条十字路口,赶忙收缰停下马车,说道:“三爷,这一处十字路口,似乎是行人必经之道,请三爷下车留下暗记。”
阮山往年被困那绝崖峭壁之下,生食了数千颗千年灵菌,使他先天柔弱的体质,大为增强,虽然失血甚多,但经过在车上一阵调息之后,竟然大部复元,一掀车帘,走了出去。
金娇呆了一呆,道:“三爷,你你的伤势全好了吗?”
阮山似乎也未料到,自己的伤势复原的那么神速,先是一怔c继而淡淡一笑,道:
“我好了,你的伤势轻些了吗?”
他和金娇经过一番合力对敌的恶战之后,不知不觉间生出了一份关怀情义。
金娇喜上眉梢,嘴角间泛升起一缕宽慰的笑意,道:“多谢三爷关怀,妾婢伤势轻多了。”
阮山道:“那很好,你要好好的调息伤势,我要传你几招剑式,日后和人动手时,就不致轻易受伤了。”
金娇嫣然一笑道:“奴婢死不足借,但望三爷要好好保重。”
阮山道:“前程茫茫,日后还得仗凭你我合力。”
直身行去,在岔道口处,留下了暗记。
金娇口虽未言,双目却不住的四面张望,生恐此时有人追到,又将难免一场恶战惨局。
阮山划好暗记,幸喜还无人追到。
阮山登上马车,还未坐好,金娇已经扬鞭抖缰疾驰而去。
阮山骤不及防,身子斜斜倒了下去,刚好憧入了玉娇的怀中。
只见玉娇,娇躯微微侧了一下,口中高呼一声:“好疼啊!”
阮山吃了一惊,挺身坐起,暗道:看来那化骨毒丹,不但可使人慢慢中毒死去,更可怕的是服用之后人立刻失去了武功,以玉娇的武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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