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奎脸色一沉,接道:“只要你能完成我交付给你的事情,日后我定会让阮三爷取你为妻,如果你胆敢背叛于我,那滋味如何,不用我说,量你心中有数”
他长长呼了一口气,道:“此刻,三爷已遍地仇人,不用我在他身上下毒,他已经难应付那追索血债的武林人物,今后他只有重回归云山庄,别无容身之地,现在的情势一目了然,你好好的想想吧,我要走了。”
金娇紧接说道:“大庄主请停留片刻,奴婢还有请示之言。”
沈天奎道:“什么事?”
金娇道:“玉娇姐姐,和那唐姑娘服下的化骨毒丹,时限已经快到了,大庄主就慈悲慈悲,赐给她们二粒延缓毒性发作的解药吧!”
沈天奎道:“如果我给了她两人解药,三庄主清醒之后,质问此事,你拿何言答对”
金娇道:“这个奴婢”
沈天奎接道:“此事我已有了安排,不用你多费心了,上车赶路去吧!”
金娇哪里还敢多言,纵身跃上马车,挥动长鞭,马车疾快的向前面驰去。
一口气行了七八里路,才收缰停了下来,但她仍然是有些放心不下,回头看去,沈天奎早已经不见踪影,才推开车帘,进入车中。
只见阮山仰卧车中,紧闭双目,伤口处有药物,流血已止。
金娇缓缓伸出手去,施展推宫过穴手法。
在阮山身上推拿了一阵,果然找出了几处被点的穴道。
那沈天奎故意要金娇解开阮山的穴道,点六时下手甚轻,金娇推拿片刻后,阮山的穴道已解。
只听阮山轻轻叹息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望了金娇一眼,又望了望伤口处敷的药物,说道:“是你替我敷的药吗?”
金娇只好点头应道:“妾婢看三爷流血不止,擅自作主替三爷敷了药物。”
阮山挺身坐了起来,道:“谢谢你啦”
又回顾了唐姑娘和玉娇一眼,道:“唉!如若不是她们两人服有化骨毒丹,咱们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冲出重围,也用不着伤那些人了。”
金娇道:“三爷不用多想了,好好的养息一下吧!”
阮山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大之事,急忙问道,“我不支晕倒之后,那些人就没有追赶咱们吗?”
金娇道:“妾婢抱三爷上了马车,立时狂奔赶路,追没追来,妾婢就不清楚了。”
她心中有鬼,说话时粉颈低垂,一直不敢抬头。
阮山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唉!他们心怀怨恨而来,激怒虽然是难免,但那等处处逼人,不问青红皂白的神态,实叫人有些难以忍耐。”
金娇道:“三爷也不用生气,江湖上原本就是个是非圈子,置身其中,难免要被恩怨牵缠。”
阮山道:“话虽如此,但他们也该问个明白才是。”
金娇道:“他们满腔仇恨而来,已经是很难自控,再加上见到证物,自然是理性早失,不问青红皂白了。”
阮山道:“这话倒是不错,细细的想来,也是难怪他们”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大庄主把这些和人结仇的铁证,当作礼物放在马车之中,岂不是存心陷害我吗?好叫我有口也无法分辩清楚,这办法当真是毒辣的很。”
金娇轻轻的叹了口气,言语又止。
阮山仰脸望着车篷,自言自语地接道,“我阮山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归云山庄的事,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呢”
金娇突然接道:“三爷虽然武功高强,但也不能和天下武林人物为敌,该想一个法子,解说清楚才好。”
阮山道:“铁证如山,证物齐全,要我如何解说的清楚呢!”
金娇道:“那玄通大师,想必最清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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