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是进城还是回去,却见战场上一人头冒钢盔,身披藤甲,骑匹白马,左手持一把巨剑,策马来去如飞,从东到西,由南往北,巨剑或削或刺或劈或扫,挡拦者非死既伤。在他身后,五匹快马穷追不舍,马上骑者均着金盔银甲,吆喝呐喊,却拿他毫无办法。余从贵见那披藤甲骑白马的汉子巨剑所到之处,尸体摆了一地,心中诧异:‘何人如此了得?’见他杀死的全是朝廷兵士,暗道:‘眼看这汉子定是九方尊手下的了,他会是谁?’猛可记起:‘左手剑,出剑如风,西门一剑,他是西门一剑,我怎会一时竟把他给忘了。大哥常说,这厮算得上当世武林少见高手,今日一见,果然不假。那么追他的人一定是冷血十三飞鹰中的角色了,他不与那些厉害角儿正面jiāo锋,却找手上力气不大的士兵麻烦,专拣软柿子捏,这厮好不狡猾。’
只见那五名追赶者拉弓shè箭,西门一剑把身躯紧紧贴在马背上,打马望人密处走,手中巨剑随时不忘杀人。奔腾之际,忽见他胯下白马人立了起来,想是中箭了。西门一剑长身而起,掠出三丈,临空伸出手来,将一个骑马的朝廷武官劈头盖顶抓起,脚尖稍向他马头上轻点,一个身躯也稳稳坐落到对方马背上了,却用那武官的身子去挡后面追赶者shè过来的箭。余从贵看到这里,禁不住大声喝起彩来,可惜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这时他注意到涿州城的墙楼上,黄罗伞下有人督战,还有许多长qiāng大戟甲士小心护卫着。
余从贵自语道:‘坐在伞下的,定然是九方尊了。’
再看战场上,大队吃西门一剑引动,在往南面移去,只城门口不多几堆兵士追追打打。余从贵喜道:“此时不进城,更待何时?”当下再不犹豫,右手提了铁棒,飞奔下山。
有几个朝廷士兵眼见有人从山上冲下来,挺刀便来阻路,余从贵铁棒扫出,将那些人打得飞起。又有几个士兵想上前挡他的,看他来势太猛,不敢贸然前去送命,只把手中刀来虚晃,脚下却似被钉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一名涿州的小武官远远看见有人提条大棒打来,服饰不像朝廷的,头上又没顶红巾,看来也不似自己这边人,于是一紧手中缰绳,摇qiāng跃马横冲上来,大声喝问:“来者何人,是敌是友?报上名来。”余从贵恰好冲到他马前,喝一声‘去死。’手起一棒,将那武官拦腰打落马下,却翻身上了他的马,两腿用劲一夹,放马望涿州城下飞驰而来。沿途但有士兵阻挠,余从贵便将手中铁棒前去招呼,也不管他是朝廷的兵还是涿州的兵,逢人就打。一路奔来,少说也被他打死打伤上百人。年轻的青衣神棒余五这一胡闹,涿州城上早也瞧见。
余从贵离城门尚有半里,已听到城楼上鸣金声响,鸣金是收兵信号。余从贵只顾飞马往城下赶,那边西门一剑大军掩了过来,两扇城门大开着,城上放下吊桥,余从贵刚巧来到护城河边上,被大军一冲,混入了士兵队伍里,深入其境的余从贵已别无选择,只得趁乱跟着那如洪水猛兽般的大队滚进城中。再看身后,冷血十三飞鹰的队伍紧紧跟过来了,幸被涿州城楼上暴雨般的乱箭shè了回去。
余从贵随乱兵进入城中,却不知该上何处去,又怕被人瞧出破绽来,无奈之下拍马转了个弯,绕到一户人家的屋檐后,直等了一个多时辰,让那些兵士全部过去了,这才转将出来。
大街上空落落的,不见一条人影,一两只瘦骨嶙峋的野狗跑到街心,眨眨眼又不见了。
余从贵下了马,茫然地牵马沿街走了一段路,渐渐的人多了起来,市面也繁华了,小贬吆喝着叫卖货物,临街各色店铺都开着门。这里好像还不知城外正发生着残酷的战斗似的。
第108章 群芳,斗艳
余从贵走了半晌,肚中饥饿,四处张望时,不见有酒楼饭馆,眼前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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